没用的,孩子。
傍晚扎营,能明只撑了一个帐篷,他一直不看我,低头一个人忙碌。
水没有烧开,糌粑也没烤热,将就了。
焐好篝火我们钻进帐篷,能明傻站着,我叹口气拉他坐下,盘算着如何打消他的念头,他一下扑过来,把我撞倒在地。
“能明,不要这样,没用的,住手。”
他红了眼,三下两下扯去我的衣服,脱自己衣服时,他忽然停下,茫然地看着我。
我气:“来呀?怎么不动了?”
他哭丧着脸:“我,我大不起来。”
我起身穿好衣服,又躺下,拍拍身旁让他过来。
他爬过来,小猫般蜷着。
疼痛开始了,我轻松地晕过去……然后又轻松地醒过来。
既然不能改变疼痛的事实,那就变着法子享受它吧。
能明仰面而躺,眼睛大大睁着,毫无生气。
想起疼痛前种种,我笑起来。
他有气无力地抱怨:“你还笑。”
“你从未做过吧?”
他默然。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很正常。”
“怎么会正常?”
他很生气,“一个男人怎么能大不起来?”
“你清晨起床前要大吧?”
天,我要兼职上生理卫生课吗?
他脸红了,轻轻点下头:“可刚才……”
“因为,我不是你能一起做那件事的人。”
他翻身面对我:“白天,我幻想着,连马都骑不稳。”
“你幻想的对象一定不是我。”
他愣了:“我也不知道想的谁。”
傻孩子!
“想知道我的感觉吗?”
他点头。
我笑:“我觉得好像是乱伦。”
他瞪大眼睛:“乱……”
“你有时候像我弟弟,有时候又像我儿子,我们怎么可能做那个?”
“我也感觉奇怪,听你一说,真的像乱伦。”
他忽然瞪着我,“我怎么会是你弟弟?我比你大,应该是哥哥,还有,不准把我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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