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1不是午夜七郎,做0也不是午夜七郎。
是不是很失败?”
“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午夜七郎早精尽而亡绝种了。”
贺拓被逗笑,含口酒哺给他:“原来你也不是啊?”
“少下套,你跟我不是一个级别。”
罗统漾得意完,借着月光上下瞅贺拓,“怎么样?阳气泄了吗?”
“没明显感觉。”
“嘿嘿。”
“嘿嘿!”
贺拓撇嘴,“其实我还有个后遗症。”
“什么?”
只要没泄阳气,罗统漾什么都不怕。
“冲身后我睡了两周,做了很多梦,有些梦好像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但醒来后我努力回忆,又不记得发生过那些事。
挺奇怪。”
“人的记忆有选择,或许以前你忘了,潜意识里记得。
是好玩的事吗?”
贺拓往后靠靠,仰头啄他一口:“明天跟我回趟家,我得回去看看是不是记忆出岔了子。”
“回家?”
“别忘了我是春城土著,我在这里有洞穴的。”
贺土著衣锦还乡抄袭小偷踩点的套路,不让罗统漾开车,转了几趟公交才到,然后站在站牌下发愣。
他家位于北郊城乡结合部,奶奶去世后他就没回来过,现在到了地儿,打不到方向了。
原来还怕被邻居认出来,戴着墨镜凉帽,现在好,摘了墨镜还是认不出路。
罗统漾说会不会已经拆迁了?贺拓挠头,应该没有,到车站要走二十分钟,还有点远,拆迁也该找我签字啊。
旁边扫地的清洁工搭腔,我住小官2组,就要走二十分钟。
贺拓激动,我要去3组,怎么过去?
从玻璃幕墙和彩色墙砖间穿过,左拐右拐,贺拓终于点头,是了,就是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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