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啥,”
兰花太子一拍大腿,“我们一直没好跟你说,你那贺拓是个同性恋。
知道什么是同性恋吗?就是男的喜欢男的女的喜欢女的。”
“啐,贺拓要是同性恋我就是鸡。”
“呃,鸡在现代汉语里有个引申义,尤其城里人说出来,一般都特指——”
“我知道指什么,当我乡巴佬?别转移话题。”
“既然贺拓不是同性恋,你管谁喜欢他?重点是他不会喜欢人家,他不喜欢人家就不会成亲,不成亲就不会妨碍他将来娶媳妇生胖娃娃。”
“我勒个去,小高快下课了,你闭嘴,听我说。
不管贺拓怎么想,现在的问题是被同性恋喜欢这件事已妨碍了他跟同事的关系,让同事看不起他。”
听红岩讲完贺拓与许飞的争执,兰花太子大惊:“罗统漾是同性恋?许飞是同性恋?什么世道?我阿爹二十多个手下就有一个是同,我兜兜转转管过上百号人,竟然没碰到一个!”
小肥鹅忽然在水泥台上陀螺转,鹅黄色的绒毛都炸开,像个鹅黄色毛球。
坐地上的蓝华蓝大队长露出惊恐的表情,乱蹬双腿往后拱,却依然躲不开飞旋而来的毛球。
毛球一击即中,一中即退,落回水泥台上,还原成炸毛小肥鹅。
命中兰花太子的,不是一元的回旋踢,也不是未来成年一元的回旋踢,而是红岩老爷的勾心拳,灵力虽弱但威力不减。
兰花太子塌下胸脯急促运气,两分钟后面色才转过来。
“马勒戈壁,别以为你不经打我就不敢打你!”
小鹅摇摇脑袋,鹅黄色的绒毛软软塌下,柔顺地覆满全身,一双小眼睛貌似好奇地探究着被窗玻璃折射得乱七八糟的光线。
“找个法子断了罗统漾的念头,他那万劫不复的暗恋已经伤害到贺拓,我不允许。”
支离破碎的阳光下,一只冷酷的鹅。
蓝华靠在阳台门上,面色凝重:“我们来分析下。
许飞和罗统漾是同类,他认为、好吧、他确定罗统漾在暗恋贺拓——等等,许飞和罗统漾是同类并不能推导出他可以确定、好吧、算他同类相通触类旁通感应到罗统漾的想、呃、不良企图——然后,许飞就来指责贺拓,让贺拓远离罗统漾。
啧,怎么想怎么不对啊,许飞是贺拓的好朋友,他凭什么帮着外人来指责贺拓?即便要帮罗统漾,也应该是撮合他们……你确定许飞不喜欢罗统漾?也不喜欢贺拓?邪门,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所以我才问你。”
蓝华把自己漫长的人世游荡经历回味一遍,忽然灵光一闪,在短暂的警察职业生涯中找到了可供参照的案例。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许飞的心理其实很好理解。
在强|奸|犯的逻辑里:都是因为贱女人卖弄风骚不检点才会勾引人强——啊呀,说了这是个不恰当的比喻!”
兰花太子大怒,“红岩,你敢再啄我一口,我就敢再也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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