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钧想收回袖子,奈何被这厮紧紧拽着。
他担心朝服若是破损会很麻烦,只得轻叹口气,向他伸出了手。
“上来罢。”
段愉辰这下开心了,抓着他的手上了马。
“澜玉啊,刚才你和小孩儿在聊什么?”
段愉辰问道。
马跑得不快,楚凌钧握着缰绳,侧目瞥他一眼。
“二殿下没有名字?”
段愉辰笑了笑。
“你和彦儿刚才在聊什么?是不是在说关于调查户部的事?”
“跟你没关系。”
段愉辰垮了脸。
“是不是自己人啊。”
“再多说一句,就不是了。”
楚凌钧淡淡道。
“我会把不是自己人的人,扔下马。”
段愉辰张了张口,没敢再多话。
他下意识搂住楚凌钧的腰,免得被扔下去。
宋府的马车行走回府的路上,宋阅在车厢内闭目养神。
快要到家的时候,不知怎的,车厢重重地晃了一下,宋阅一时不备,险些摔下去。
“爹小心!”
宋宽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才避免宋阅摔倒。
可是宋阅毕竟年岁大了,这么一下,他只觉腰似乎被闪到了,不由皱了皱眉,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厢壁。
“爹,你怎么样?”
宋宽急切问了一句,随后撩开车帘,厉声问道。
“怎么回事!”
车夫在马车侧面仔细检查一番,方才诚惶诚恐地道:“车轮的外缘突然裂开了。
大人,公子,你们方才没伤到吧?”
宋阅紧蹙双眉,过了好一会儿,腰上的痛意才缓解。
“好好的车轮,怎么会突然裂开?”
车夫也不是很清楚,宋宽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
定是信王干的好事!
他刚才就在马车旁边鬼鬼祟祟的,绝对是他搞的鬼!”
说着,他转头看着自家爹,认真道:“爹,他肯定是因为上次渔场的事情,故意报复我们。
没想到这信王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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