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看似十分凑巧,但也可以说是她早就知道爷爷得了什么病,所以才会阻止他移动爷爷身体。
身后书页在轻轻翻动,冷厉诚心念一动,决定试试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温言看了一会儿书,感觉后背如芒在刺,她猛一回头,就看到一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自己。
“啊!”
她吓得丢了书,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冷厉诚嗤笑一声,就这胆量,也敢装神弄鬼?
“过来。”
他冷声道。
温言愣愣看向他。
男人脸色冷淡,目光却十分平静,看不出意图。
温言装作害怕地回答:“老公,你刚才好吓人,为什么要这么盯着我看呀?小言好害怕。”
“不用害怕,我是你老公,不会害你,你过来。”
冷厉诚破天荒地安抚了她一句。
温言心里猜不透他搞什么,只得从地上爬起来慢慢走了过去。
“再近一点。”
冷厉诚说。
温言于是又靠近了一些。
冷厉诚双手撑起了上半身,靠坐在床头,用手拍了拍旁边空位:“坐过来。”
温言依言照做。
俩人距离近在咫尺,彼此呼吸清晰入耳,看着男人讳莫如深的目光,温言心里有点不安。
男人目光隐隐充斥着侵略性,难道是想……
只是,人都残疾了,还想做那事?还能做吗?
温言面上装作疑惑地看了过去。
“脱衣服。”
冷厉诚突然道。
脱……衣服?
温言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
猜、猜中了?
见温言站着没动,冷厉诚淡淡道:“不是说要睡一起吗?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睡就睡,她会怕他吗?
温言心里鄙夷,面上却不得不装作欣喜地问:“老公,你是同意跟我一起睡觉了吗?我可以睡大床了?”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她,说话毫不留情。
“先脱,一件都不许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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