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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池听得明白。
“父亲无碍。”
“那就好。
进屋说话吧”
夏远山转身,领着人进屋。
贺故渊松开他,改拉他的手腕,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夏远山看在眼底,没说什么。
“坐吧,不要客气。”
“谢王爷。”
楚南池在侧座上坐下,贺故渊又招呼人拿点心给他吃。
待下面人送了茶点后。
夏远山摆摆手,金前带着人都下去。
大堂只剩他们三人。
夏远山开门见山:“你那日让人给我传话,是何意?”
这件事夏远山想了好几个缘由,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都大有深意。
但他还是想听听楚南池的说法。
“我那日收到密报,五皇子带人私自出都。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但是当时我父兄都在南境,要说王都能让南池相信一二的人,只有王爷。
所以南池斗胆,想让王爷查上一查。
只是没想到,他带人是去南境刺杀我的父亲。”
“这件事渊儿已经告诉我了。
我也是实在没想到他们居然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出手。
还好你父亲没事。”
这件事诧异的不止楚南池一个,就连夏远山都有了警惕心。
谁能不保证自己是下一个。
楚南池冷漠的说:“军权对于皇子的诱惑,确实很大。”
夏远山生气的一拍木桌,表情很是恼怒:“自古为了皇位,争权夺势也是司空见惯,可五皇子未免心太大了。
他想把南平军握在手里,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贺故渊懒洋洋的哼笑:“他平日里在王都骑骑马练练三脚猫功夫,就以为当个将军,只需要发号命令就行了。
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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