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给你的东西,收回来轻而易举。”
他在威胁我。
“傅宴礼!
你……”
我叫住他,眼前闪过一片白色的光,等我看清楚眼前的东西,傅宴礼也正在看着我。
我懊恼地垂下头去,差一点就意气用事,“没什么。”
傅宴礼没有坐很久,离开时,他用戒告的语气对我说:“别指望我会对你有一丝别样的感情。”
不说爱,或者喜欢,他连一点别样的感情都不允许我遐想。
“好的,我知道了。”
我只当他在警告我不要抱有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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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那天早上,张姨没有来别墅,给我发了消息,让我去她家吃饭。
挺心动的,但我还是选择了拒绝。
别人一家人团团圆圆,我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
总归来说,遇到傅晏礼就好像驱散了所有霉运,至少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个人。
我接受他给我的安排。
大年初三,我告诉孙志,我同意他给我拍照片。
孙志当时在老家,听到我答应,立即表示买最近的飞机票来川城。
“我不急。”
我的意思是让他不需要为了给我拍照片,大老远跑到川城来。
孙志不是川城人,距离川城有几千公里,而且现在又是过年,我又不是真的有病,非得折腾人家。
“你不急,我急啊!
李辞,我一定把你拍的很好看,不好看我把摄影机吃掉。”
孙志的语气能听出来他此刻有多兴奋和激动。
我对自己的颜值有一个不算深的了解,总觉得他过于疯狂。
“真的不急,在家好好过年吧。”
我再次开口,不是客套话。
两天后,孙志发微信问我在哪里,他在维也纳酒店。
紧接着给我发了一个定位过来,我当时没想到是共享位置,就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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