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叫了起来。
又不是只有徐吟有护卫,他也有。
可叫了好几声,楼下都没有动静。
徐吟嘲弄地看着他:“刚才我还夸了王爷,怎么这会儿就没脑子了?我上来了,你的护卫却没有示警,想也知道出了问题。”
南安郡王脸色难看,被徐家护卫扭着手,再顾不上风度,怒斥:“你一个小姑娘,怎的这般蛮不讲理?这样的事,也是你能随便做主的?等你父亲醒了,看他怎么骂你!”
见徐吟不为所动,他歇了歇,又缓了语气,一脸真诚地劝道:“徐三小姐,这事不能拿来玩的。
你父亲病了这些时日,南源如今人心惶惶,你就别添乱了!”
可惜,话刚说完,楼下便传来声音:“谁说三小姐添乱了?”
在南安郡王的瞪视下,季经踏上来,说:“王爷,小的要纠正您两件事。
其一,南源没有人心惶惶,我们各司其职,安心等大人醒来。
其二,大人不在期间,三小姐女承父职,南源的事,她说的都算数!”
南安郡王难以置信,脱口而出:“你疯了吗?竟叫一个没及笄的小姑娘执掌南源军政?”
季经神情如常,毫不客气地道:“是啊!
我们宁愿听三小姐的,也不愿意投靠王爷,您很失望吗?”
他带着几分刻薄说:“王爷当了十几年郡王,想必忘了自己是什么来历。
要不是陛下心善,如今您还在当小吏的岳父家中讨生活。
文不成武不就,除了高这个姓氏,您还有什么能耐?也敢妄想主政南源。”
徐吟说抓就抓,南安郡王只是生气,可季经这样表态,他控制不住了,只觉得耳朵“嗡”
地一声,全身血液都往头顶冲去,喊出来的声音嘶哑:“季经!
本王是先帝嫡孙,天潢贵胄,岂容你一个下仆侮辱——”
“先帝已经贬您为庶人了,需要小的把圣旨念一遍吗?”
季经嘲弄地看着他。
南安郡王嘴唇抖了抖,到底没敢接下去。
废他们一家的时候,先帝十分生气,那圣旨上写的话自然也难听。
这要真让他念出来,那就连最后的遮羞布也没有了。
见他认怂,季经轻蔑一笑,回身向徐吟请示:“三小姐,要如何处置南安郡王?”
徐吟昂起下巴,仿佛还是那个骄纵的徐三小姐,带着恶意说道:“既然王爷这般挂念,那就送他去见薛姑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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