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说点什么。
“你不用知道他。”
又是这句话,没必要才是最伤人的,因为不在意,所以没必要。
我没必要告诉你,你也没必要知道。
姜聆聿双肩耷拉下来,不死心的继续问:“他也患有抑郁症对吗?”
措初深吸一口气:“你……”
“我没必要知道,是吗?”
姜聆聿头很疼,可他思路却异常清晰。
“他,是你的那位故友吧。”
话都让他说了,措初站在床边,低声应了一句:“是。”
今晚闹也闹了,情绪也宣泄了。
姜聆聿并不在乎真相是措初主动告诉他的,还是被逼无奈了,才勉强承认的。
蹲在院子里的时候,他在石子遍布的土壤中看到了一株嫩芽。
他亦是那一株嫩芽,但又比它幸运。
在狂风暴雨来临时,嫩芽会被连根拔起。
但他,在濒临灭绝时,被措初移植到了温室大棚里。
也是在那时,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才会夹带私货,借着那首曲子,小心翼翼地表明心意。
“措初。”
姜聆聿很喜欢叫他的名字,只要措初回答他,他就有一种被稳稳接住的感觉。
他抓起措初垂在身侧的手,把他拽下来蹲到自己面前。
“不要再为他难过了,好吗?”
一旦情绪上头了,姜聆聿也就不管不顾了。
“我会听话,我也会等你。”
他会按时吃药,他也会等措初回来。
“所以你,为我难过吧。”
他的手指穿过措初的发丝,带着潮湿缓缓下移,用冰凉的指尖描摹措初的眉眼。
姜聆聿很想吻措初的眼睛,但他不敢,也不能,只能用手指代替嘴唇,一遍遍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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