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没搭理。
霍世宴烦躁地拿出烟盒,叼了一根咬在嘴里,滑动打火机点燃,眉眼深邃,表情冷厉,就那样坐在床沿盯着时曼看了好久。
“时曼,听话,起来吃饭。”
他足够耐心地等待着时曼能够和他说话。
然而,一根烟,两根,三根,他抽了很多根,满屋子都是滚浓的烟味,刺鼻难闻。
“绝食是吗?”
霍世宴的眸子变动阴鸷,又是一根烟被点燃,“你想怎么样?才肯吃饭?”
他开始妥协。
这丫头倔得很,这么多次他都没有强要了她,就是怕她会倔。
不管霍世宴说什么,时曼都爱答不理,当他不存在,只是闭着眼睛,眼角不停地往外淌眼泪。
霍世宴心仿佛被人揪了起来,呼吸都在颤抖。
“时曼,你一顿不吃,我就立马让疗养院的人,少给何女士输一袋营养液,你最好考虑清楚。”
他的脸色铁青,显然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紧握的双拳透露出他内心的怒火。
时曼睁开了眼睛,“你真卑鄙。”
她的眼底除了恨意再无其他。
他们之间一旦迈上了这一步,注定满地荆棘,遍体鳞伤。
“就当我卑鄙好了,起来吃饭。”
霍世宴用时妈来威胁时曼就范,时曼就只能就范。
妈妈是她最大的软肋骨。
“霍世宴,你真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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