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着,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你记住,我不姓魏,我姓霍,我叫霍姹。”
魏晗烨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霍姹,一个早就已经被世人所遗忘的名字,魏皇后用这个名字只用了十七年。
大魏元年,魏帝登基,她被太后认作义女,改了姓氏,从此嫁入帝王家,随后她在宫中生下了魏晗烨、魏晗煜两兄弟,自那以后,世人便只知道她是两位皇子的生母,她是魏帝的嫡妻,她是大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魏皇后,就连她自己,也忘记了来时路,年少时,忘记了那个名叫霍姹的少女,在十七岁之前,是何等的明媚鲜妍。
这世上有太多的人,活在别人的称呼中,或是沾沾自喜,或是深以为憾,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消散在记忆的最深处,掩埋在过去的尘埃中,后宫中人,更是如此。
天地倏恍,不过隙中尘烟,人活一世,总有许多不可得,无奈何之物,便连自己的名字,有时候也难以保全,仔细想来,总是悲凉。
魏晗烨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他说,“母后。”
魏皇后应了一声,“坐吧。”
魏晗烨坐了,他出了一会子神,看到侧旁案上摆着的桃花糕,随手拣起一块,送进口中,笑了笑,道,“这桃花糕儿臣最喜欢吃了,还是母后疼我,大冬日里也一直备着。”
魏皇后愣了一下,恍惚道,“你不是对桃花过敏吗,怎么会——”
魏皇后宫中常年备着桃花糕,那是因为魏晗烨,而不是魏晗煜,魏晗煜吃不得桃花糕,一吃就会起桃花癣,这是整个中宫人尽皆知的事情。
魏皇后一直以为,一年前中毒而死的人是魏晗烨,可她还是改不了准备桃花糕的习惯,她总觉得,桃花糕在,她的烨儿就还活着。
魏晗烨蹙了蹙眉,他原本是想找个由头,哄她高兴,却忘记了这件事,他不动声色,咽下嘴里的桃花糕,笑着解释道,“去岁春日时分,儿臣误饮了几杯桃花酒,事后懊恼不已,以为会起春藓什么的,谁料等了许多日,竟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后来传了周坤来瞧,才知道自己的春藓之症已经好了,不必再忌口了。”
魏皇后将信将疑,“那是好事。”
魏晗烨望着桃花糕,敛眉不语。
他心中一直存着疑惑,自记事起,魏皇后便对自己十分偏爱,宫中备的吃食也全都依着自己的口味,若说魏晗煜不是魏皇后亲生,倒还罢了,可他二人却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长得也是一模一样,他实在想不明白,魏皇后为何如此偏心。
“母后。”
“嗯?”
“儿臣有一事不明。”
“你我母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魏晗烨低头想了半晌,深吸一大口气,方道,“母后,煜……儿臣也是母后的亲生孩子,儿臣不明白,母后为何如此偏心,一直对儿臣处处打压,甚至不惜将儿臣在暗室里关了八年……十三年之久,儿臣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魏皇后听了一怔,看向他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悲悯与不忍,她从怀中掏出帕子,掩面道,“煜儿,是母后不好,母后对不住你。”
魏晗烨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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