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的作派,让遏隆脆弱的胆量无法承担,心中吓得要死。
生活在温柔乡中,如今的八旗子弟早已经没有了入关之初的血性。
遏隆在官场上春风得意,在这江南烟云之地又好捞钱,家中妻女俱全,怎么可能愿意与这些狠人交恶?
想了下,遏隆忍痛说道;
“郑大人,还请暂歇雷霆之怒。
须知本官原意是好的,想到郑大人年轻尚未婚配,若是能玉成两家的姻缘,岂不是好事一桩。
惜乎贱内妇人之见,生生坏了一桩好事。
本官代贱内赔礼就是,稍晚时候,着人将1万两白银奉到府上,谨做些许补偿,还望将军不吝收下才是。”
看到对方拿出真金白银来,郑国辉脸色缓和了许多,仰头哈哈一笑说道;
“哈哈哈……如此甚好,那么本将军就在营中静候佳音。”
说着便站了起来,大步的向外走去,远远的留下了一句话;
“遏隆大人,长毛匪患流毒未清,本将军好心提醒你一句,还是要管束好内宅才是,别给府上招灾引祸。”
话音未了,人已远去。
这明显威胁的话,遏隆坐在茶桌边呆了半晌,神色变幻不定。
良久之后
这才长叹一声摇摇头,自语道;
“罢了,罢了,今日本官真是自取其辱啊!
好端端去撩拨这个郑疯子干什么?
此人乃是杀人如麻的亡命之徒,美玉不与瓦罐碰,今后敬而远之就是了。
吃一堑,长一智啊。”
想到还要去内宅哄夫人,弄得什么体面都没了,遏隆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心中早已被悔意占满。
至于怨恨,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郑国辉带着随身亲兵离开瞻园不久,在半路上碰到气喘吁吁跑步前来的一标人马,数量有4oo多人,全副武装正是自己的手下。
他当即下令人马回转,肯定不能去围布政使衙门,那就闹大不可收拾了。
就当调兵出来跑个操,顺道儿武装巡逻下街面,震慑意图不轨之徒,这没啥毛病吧?
郑国辉原意也就是吓吓遏隆,这些八旗宗室子弟差不多都一个德行。
狐假虎威一个比一个厉害,若真踏马摆明车马拉出来干,立分生死,那可比谁都怂,一群软蛋。
不瞎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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