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的梁砚不知道发什么疯,把我摁床上做得特别狠。
他也不说话,又像之前的某天一样想惩罚我一样不开灯。
月光从窗帘里露出来,在我的视野里一晃一晃的,像是要碎掉的水银。
我在教室里打碎温度计时,慌乱无措时,看着地上的跳动的如同银豆一般的液体,也觉得它们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月光。
那东西很漂亮,漂亮得我想摸一摸它。
我在讲台边蹲下身,想去捡那地上的水银,一道冷冷的声音从教室的后门传进来,比那月光还要冷冽。
“有毒。”
他似乎是觉出自己的声音有些僵硬,像是不太自在地清了下嗓子,“你,别碰它。”
我明白他是好意,但是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被小看了。
我肯定知道那是有毒的吧!
我去教室卫生角拿了处理水银的东西过来,蹲在地上慢悠悠地收拾着,却发现他依然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
我感觉身上有些发毛:“那个,我知道这是有毒的,我已经妥善地进行处理了。”
我冲他露出个笑容来,没想到对方看向我的目光在瞬间就冷了,甚至从凝视变成了饱含着锐利的审视。
“少自作聪明。”
他从教室的后门慢慢地走到讲台边,慢慢地站在我旁边。
我听见他这样对我说,声音很平静,只是让人感觉很不适,“在我面前耍花招,你是想找死吗。”
……?
打碎温度计叫什么耍花招?
这种私立的贵族学校里还有这种规矩吗……
我本来是不能够来这里入学的。
被林家骗得团团转的母亲信了林家那些人的鬼话,林家硬是把我认了回去。
林家家大业大的,面子上抹不过去,于是就算我是私生子,也被送进了这所学校。
我深知我惹不起这里的每一个人,第一个星期一切都还风平浪静,虽然这里大部分同学都对我抱有敌视的目光——其实仔细想想也很正常,能在这里上学的都是大家大户,基本上都有正室和小三之间的龃龉。
这里的孩子大多都是正室的孩子,天然地便瞧不上私生子这种产物。
不过忍忍也就过来了。
演戏对我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是吧,人生如戏,演演就过去了。
我非常温驯地低下头,退后一步,向这位不知道什么名字但一看就不好惹的少爷说:“抱歉。”
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这位少爷熄火,又补充了一句:“是我的错。”
确实是我的错,要是我不打碎温度计,我也就不会认识梁砚。
虽然只是早晚的问题,但我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去怪那个无辜地碎在地上的温度计。
毕竟认识梁砚,对于我来说,真是今生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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