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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魂魄出于躯壳时,看见这人呆滞在旁,抛了剑,摇摇晃晃的跪下来,全身颤抖,语无伦次,抱着他求他别死。
刘彻站在一旁,不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见他抱着自己的尸身痛哭,不禁也绝望的蜷缩跪地,恨不得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可以如现在一样毫无芥蒂的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熏风抚散了那点恨意,刘彻撑起身子,思绪忽的飘到梦里刘越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一手搭着年轻皇帝的肩头,身体渐热。
他以前只是爱这个人,今天头一次细看容颜,不由痴了。
手不知不觉移至他中衣,轻触缝隙间微露的后颈,尔后描摹着青丝与耳朵的交界。
刘越在睡梦中皱眉,他更觉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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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时节,天光正好。
上午刘彻一直在迷蒙。
用了午膳,急不可耐的沾床就睡。
刘越瞧他枕臂而眠,欣慰又好笑,索性抛却政务,陪他睡下迷迷糊糊听得内侍禀报:“皇上,我朝征南越的四位将军均败绩,丞相等人请见。”
刘越半垂着眼帘起身,起了一半,嘴唇碰到一处柔软,他手一松,摔回床上。
见刘彻捂着唇,神色怔怔的,脸颊绯红。
刘彻咳了一声下榻,决定下次找机会继续。
刘越呆了一会才明白过来。
刘彻本性强硬而风流,但与他在床榻间时,常常被动承受,并未十分热情。
这次难得主动,他极想荒唐荒唐,可对方却下了床。
刘越甚是不满:“让他们去宣室候着。”
刘彻跪坐在皇帝身边,诸大臣分列其次。
刘彻阴沉着脸看战报,重重摔在地上,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走来走去:“这帮废物!
这帮废物!
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南越撮尔小国,蛮荒之地,人人皆心向大汉,祈求内附,惟因国内吕相专权,从中阻拦,汉军一至,必定所向披靡,人人望风而拜。
现在输的像几条丧家犬!
大汉的脸都给他们丢尽了!”
张欧笑着说:“臣记得胶东王当时对此番话极为赞同。”
刘彻面色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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