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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荣当时的那番话,原意是误导我并疏远我和景帝的关系。
可他那番道理,谁说不是真的呢。
窦太后在这件事中一直无所作为,大概是被谁说服了,所以在我未有性命之危时暂且观望。
窦太后重视亲情,又从小就爱我,打动她也很容易。
最后是对王皇后和刘舜的问候。
写信不过是半个时辰的事,真正难的是送信的人选。
刘荣被质押廷尉府时,连窦婴都没法将他写给窦太后的信递过去。
我难保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因此送信的这个人要不畏生死,手腕通天,才能进入如今密不透风的未央宫。
还得是我身边的人,熟知我的想法,才能真正将意思传递到。
我看向韩说。
第47章对峙
四更时分,我让韩说回去休息,带一行宫女宦者到刘荣的住处。
漆色大门前是四盏宫灯,寝殿内烛火还亮着。
推开门,踏上明黄与银朱交错的地毯,刘荣一身常服,阔袖垂地,倚在青铜烛台前,他转过头。
宫女为我脱了大氅。
“你既然累了,何不早些睡。”
我携刘荣至床榻坐下。
我和刘荣之间以前怎么也跨不过的距离,现在轻易的跨过了。
从小到大,我受伤无数,刘荣偏偏对我掌心的几个血洞上心。
其实撑过药效发作时那段挠心挠肺的不适感就好多了。
他捧着我包扎起来的手掌,艰难的开口:“阿越,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你什么人?和你身边的其他人比,我究竟算什么。”
韩说的事还是往他心里去了。
但刘荣的自尊不允许让他像娈童一样争风吃醋。
我抽出手,搂他过来,用吻堵住他接下来的话。
两人昨晚在榻上颠鸾倒凤,荡人心魂的气息尚未消散,刘荣滞了一会,闭上眼睛,稍稍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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