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修,那是什么?”
我问他。
我觉得自己的口齿是很清楚的,但江绍修好像怎么也听不清楚,他很忙碌兴奋,这样的他也是另一个江绍修,而我好像也是另一个我,自以为清醒的我,或许在江绍修眼里也早就散了理智。
因为江绍修不回答我,我就只能自己去抓他的手想看清楚他手上的刺青。
可我一抓江绍修的手,他就把我反扣住,死死地扣住,密不透风。
我感觉要窒息了,上下都不通风,欲望堵在一起,有一会我真的愚蠢的觉得(做)爱是会死人的。
但没多久,我又觉得这么爱一个人真好。
后来我终于看清楚江绍修手腕上的刺青,那会我趴在床上,他的手就撑在我的脸侧,我扭头就看到了。
当看清那个小刺青是一匹马的时候,我忽然哭出了声,而在我和江绍修之间的狂风骤雨也是恰好在那一刻停歇的,我从未有过的激动,忽起涟漪飘然也忽如水珠沉沉砸落在尘土里归于平静,我的心满足又莫名悲伤。
江绍修喘着重气却很轻地反复吻了吻我的背和肩头,他唤我的名字,我应了声止住了眼泪。
我们终于翻阅完爱(欲),江绍修翻躺到我身侧,我也不由侧过身背对着他,隔了会,江绍修从后紧紧抱住了我,他又叫我的名字。
这次我没应,只是抬手抱紧了他的手臂。
我们安静相拥,我的手心轻轻摩挲着江绍修的手臂,然后又抚摸他的手腕他的刺青,我不由想说道:“以梦为马。”
“嗯。”
江绍修沉沉应了一声,吻了吻我的后颈,他照我的习惯把我的头发往上撩起来,我们就那么黏糊糊地抱着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还背对着江绍修卧着,江绍修问我醒了吗,他的声音很清醒带着笑意和刚才判若两人。
我也笑着,但我没回答。
江绍修知道我醒了,他开始和我讲话,我们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是能一直聊天说了很多也说了很久。
我再没有一点拘谨和不自在,甚至当江绍修说着话又开始揉捏着我的胸,我都觉得很自然也享受。
我们一起轻轻叹息(呻)吟爱的美好,江绍修和我说道:“高中的时候,我觉得每天坐你后面和你谈谈恋爱不(做)爱也很好,现在完全不理解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傻逼的想法。”
我想笑,张口却还是飘忽的吟唱,我和江绍修的感情重要的时刻好像总是发生在年初,都像要来的春天。
江绍修的假期不长,他初五就要离开,初四那天,我们和董东利聚了一次。
董东利这几年也成长了,他看到我又像以前一样笑,隔老远喊我的名字。
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我看到董东利也觉得莫名很开心,尤其在我们对对方的态度又缓和了之后。
董东利没有带女朋友,但看他的样子是很有幸福感的,他说女朋友害羞,他们下半年就要结婚了。
在餐桌上,董东利主动提起了我表哥,我很惊讶,董东利见我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他解释说道:“老子嘛,当年也比较年轻,可能拒绝他的时候说了些很过分的话,当时是真的觉得恶心到了,现在想想也挺对不起他的,希望别伤了他的自尊心。
老江和我说了很多,我当时的态度的确是偏颇了,不过谁他妈忽然发现自己兄弟是基佬能平常心对待,现在兄弟是做不成了,你就代我说句对不起就好了,如果有必要的话。
联系嘛还是别联系了,人总得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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