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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出了之后的好几天,孟长青一直怕李道玄看出些什么,干什么都心惊胆战的。
好在李道玄什么都没问,孟长青这颗心这才慢慢放回去。
他把那本书藏在了书阁一个极为偏僻的角落,离开时,他的手指擦过那书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上面的血色似乎润了些,孟长青忍住心中的异样,把书放了起来。
符契,好似不是一般的邪术,第一页十几个字一直留在了孟长青的脑海中。
符为阴阳,契为乾坤,生者以死,死者以生。
颠倒阴阳与乾坤?孟长青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挥出去了,好在李道玄一直未察觉,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事的记忆总算淡了下去。
孟长青也渐渐不再记起这桩意外。
这一日,孟长青坐在树下枕着手臂看书,不远处山崖上,一群师兄弟正在练御剑飞行。
“走!”
不知是谁喝了一声。
孟长青也停下看书,扭头看去,小莲花峰顶,一群青衣少年仗剑一跃而下,全然不顾脚下便是万丈深渊,大风将所有人的道袍都刮了起来,云海滚滚,众人一头扎入其中,发根直竖,仰起的那张张面庞,酷似其东海斩玄武的先贤。
这是几位玄武弟子在练御剑。
“剑来!”
所有少年齐声喝了一句,声音响彻云霄,惊起栖息在三清殿檐头的黄鹤,剑阁几十把剑同时出鞘破空而来。
有一柄剑擦着孟长青的脸而过,他神色不变,抬起食指轻轻弹了下,金铁铿锵如鹤唳,剑旋而冲向那山崖。
沉寂片刻之后,云海瞬间剧烈翻腾,少年们御剑而上,双手捏诀,东来紫气一瞬间涌向七十二小莲花峰,几十位少年悬停在半空,忽然俯身直下。
从千丈高的云海直冲山下东来大江,几乎是擦着浪才停了一瞬,这种冲击力,若是控制不好,瞬间粉身碎骨,头发都不绞得不剩下一根。
少年们大笑起来,忽然又御剑直上。
孟长青心里默数了三个数,果然听见一道怒吼。
“你们活腻了?!
回来!”
果然,教御剑的几位师兄冲过来了,刚吼了一声,江面上几十个御剑的少年直接扑通摔下去三四个,孟长青立刻收了书爬起来跑,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刚跑到山下,他看见阿都神色紧张地朝山上跑,孟长青喊了一声,“师兄!”
阿都一见着他便很是惊喜,“长青!”
孟长青走上前去,瞧他浑身都是杂草碎叶,颇为狼狈,“你干什么去了?”
阿都四下看了一圈,一把抓过孟长青,孟长青瞧他要往山上跑,忙将他拽住了,“有事山下说,山上打起来了……”
他话还未说完,几位平日里端庄持重的师兄破口大骂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孟长青先是惊奇不已,随即对着阿都道:“我们还是山下说,山下说。”
阿都也听见了那怒吼,吓得不敢说话。
两人逃下了山,阿都拉过孟长青道:“长、长青,我从掌教师伯那里……”
孟长青没听清楚,阿都的声音低得跟蚊子叫似的,于是他问道:“什么?你从掌教师伯那里什么?”
阿都道:“我、我前些天不是弄坏了师叔的书,我,我赔给他,我问了我爹,我爹说掌教师伯的书好,我,我拿了一本掌教师伯的书赔给师叔。”
孟长青顿时想起了前阵子的事儿,道:“没事,那事我师父没发现,书我粘好了藏回书房了。”
话说到一半,见阿都一脸的做贼心虚,孟长青忽觉异样,“等会儿。”
阿都见孟长青看着他,立刻别开头,不敢直视孟长青的眼睛。
孟长青一见他这脸色便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打量了会儿,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道:“你从掌教师伯那里拿了书,赔给我师父,这事掌教师伯知道吗?”
“你把书给师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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