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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一个幼儿美术培训班里。
老师发给我们一人一支铅笔,让我们按照心里所想画在纸上。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院子里的槐树枝繁叶茂,粗壮的枝杈几乎伸进窗口。
停在叶间的小鸟蹦蹦跳跳,偶尔张开嗓子啼叫几声,煞是可爱。
我盯着它看了很久,拿起铅笔,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小鸟。
直到现在,我也认为,我完成的最好的作品,是那只小鸟。
因为,绘画于我而言是这般快乐的一件事,一只鸟儿,一片树叶,或者一个茕茕孑立的人,他们能透过我的画笔留下存在的印记,这让我满足。
我可以不富裕,可以没有别墅名车,可以像梵高一样一辈子默默无闻甚至不被人理解,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不能不快乐。
所以,我对妈妈说,我要画画。
母子两个人共同为了一件事奋斗,听起来感人,可其中的辛酸却不为外人所知。
当我深夜十二点从绘画老师那里回家的时候,抬头看着窗口那盏亮着的灯,黑夜里,似乎拥有这一点温暖就足够。
在全中国,学习美术的人不计其数,可是真正成名的却少之又少。
我有时就是有些死心眼,不肯妥协画些粗鄙却赚钱的东西。
一起学画的同学介绍去给□杂志画插图,我只试过一次就放弃,夜里抱着画笔胸口沉闷。
我对不起我的理想。
高三那年我画的画被老师拿到画展上参赛,被日本方面的一位教授看中,选拔进教授任教的大学进修。
教授甚至好心帮我申请全额奖学金,并且推荐先我一步到日本的中国留学生教我日语。
虽然妈妈百般不放心,却也强笑着送我踏上飞往东京的飞机。
学费是够了,可东京物价之高超乎想象,闲暇时间我全用来打工。
普通打工的收入比起国内虽然可观,可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却算不得什么,更何况随着学习的深入,对画具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相应的,价格也开始飞涨。
就在这时学长推荐我入了那家GAY吧打工,老板是中日混血,对中国留学生很好。
我进去做侍应,仅仅客人给的小费就及得上以前打一天工的工钱。
也就是在这家酒吧,我遇见凌念,或者说,凌念发现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进入有肉的剧情,当然,正式开虐
第21章
“怎么不继续画了?”
从后面缠上来一双手臂。
我放下画板,晃晃肩膀,身后的人没有被我甩开,反而抱得更紧。
我顺手用铅笔戳戳他的手掌,说:“给我放开!
老子的艺术道路遇到阻碍了,心情非常不爽,别惹我!”
用力太小,某人手上连个红印都没有,抱着我简直像无尾熊抱大叔,还唧唧歪歪问:“怎么遇到阻碍了?我看画得不错啊。”
探身取过我的画板,对着那几根单调的线条凝视半天,“嗯??????抽象派?”
去你妈的抽象派!
我回头,看着他那张亮灿灿的脸就一阵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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