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缩着肩膀,艰难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余恩山的手在她白嫩细腻的皮肤滑弄,眼底的占有欲不再掩饰,嘴上挂着笑,说话却没有半点温度:“自然是完成三年前没做的事情啊,我的迎安。”
“等等余恩山,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那样做”
许迎安开始推搡男人的胸膛,他比三年前还健壮了,凭她一双瘦小的手,哪里能敌得过他?
“迎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说罢,他猛地将人扛在肩头,恶狠狠地警告了一声:“要是不想被人看见就自己乖乖捂着脸。”
许迎安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反抗,双手捶打着他的腰,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放开我!
放我下来、余恩山,你这个疯子!”
整个学校里没有人,连门口站岗的也不见了,许迎安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可她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坐进了余恩山的车子里,离开了学校。
车子越走越远,快到镇子外的时候,她突然拉着余恩山的衣袖。
“这是去哪里?你要带我去哪里?!”
余恩山桎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歪头一笑道:“当然是带你回家,然后上亻尔啊,我的迎安。”
许迎安猛地抽回手,试图打开车门,却无法打开,语气软了下来,道:“余恩山,我在学校还有工作,能不能不去就留在陇山。”
“啧,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现在你没得选,我不会再像三年前一样,让你有机会逃跑的。”
一想起三年前的事,余恩山觉得那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哄得团团转,还被自己的对家看得一清二楚!
自知逃跑无望,许迎安像个泄气的皮球,身子倚靠在车门边,问道:“那我的工作,怎么办?我还没和校长交辞呈能不能、”
余恩山直接打断她的话:“不能,我会让人顶替你的位置,你想要弹钢琴,到了我的宅子里,会让你弹个够的。”
她抬眸,仔细打量起余恩山的脸,小声道:“你好像长皱纹了”
男人眼角一抽,眼神变得凶狠:“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我是说你没有娶老婆吗?我记得你好像好像是有个未婚妻的。”
他以为许迎安是吃醋了,脸上的阴郁瞬间消散,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她的鼻尖,低声道:“没有,两年前她家站错队,破产逃到南方了,现在,我是北方最大的富商,迎安有福气了。”
她皱了一下鼻子,撇开脸,又想起梁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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