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练完一组,弯腰放下了器械微微背过身去,安息在地板观景平台又换了个姿势欣赏——废土的背也好看极了,两条背肌之间有一条深邃的凹陷,裤子又被臀部饱满地撑起,他做负重深蹲的时候这一副景色到达了极致,安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废土做完整组运动,抄起水壶猛灌了两口,垂下眼睛看安息,少年不懂掩藏也不知畏惧的坦然眼光对上他的——显得有些茫然,又透着些机灵,他双手枕在脑后,露出一截肚子,脚尖悠闲地来回晃动,废土移开目光,又喝了一口水,把盖子拧紧,上衣搭在肩上。
安息开口问:“你要回去啦?”
废土“唔”
了一声,安息又说:“你腰上的伤好得有些慢,我做了一种新的解毒素,你要不要点。
?”
废土草草穿好上衣,低声说好。
此时屋外忽然传来响动,两人俱是一愣,安息从地上跳起来趴到门边——至少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所幸脚步声停在了走廊的第一个房间门口——独耳似乎是打开了那个空休息室的门,说:“就这里就行,打扫打扫。”
另个人的声音响起——是2号餐厅的芙罗伊:“可以,你跟鈿安和红茶说了吗?”
安息竖起耳朵,把门偷偷打开一条缝以便听得更清楚,废土虽然瞪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两人交谈的声音更加清晰:“还没,红茶大概是知道了。”
芙罗伊问:“她怎么说。”
独耳:“没说什么特别的,她能理解,就像你一样,接受得也很快。”
芙罗伊叹了口气:“毕竟我们年纪大一点,鈿安才刚成年。”
独耳说:“是‘已经’成年了,在避难站来说已经算……”
安息听得一头雾水,试图发出气音询问废土——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捂住了嘴巴。
“那……那个外来者呢,你跟他说了吗?”
芙罗伊又问,安息停止挣动,耳朵竖得尖尖的。
独耳说:“还没,不过他的命是咱们救的,找他要他两年时间和一些精子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两年,精子?
安息呆住了——他明白了,谜题终于有了答案,外来者被破例救下,不是为了未来探索废土,也不会在避难站和他一起工作,而是作为一支外来基因,要稀释避难站的血缘。
安息知道“生育隔离”
是怎么一回事,为了防止串种,被指派做为生育资源的男女会被隔离在一个区域不得与外人接触,直到怀孕。
不,应该是直到怀孕,生产,再怀孕,直到避难站有足够多的新生儿。
而鈿安、红茶和芙罗伊都出自一名母亲,分别跟不同的男性交配也纯粹是浪费资源,还不如全部指派给完全陌生的外来者,给这名基因优良的种马。
安息手脚脱力,挂在废土一只手臂上,被拖回到房间里,废土关上了房门。
两人无言地在地板上坐着,之前因为运动而灼热起来的空气温度尽失,独耳和芙罗伊似乎完成了查看,脚步声渐渐远去,废土有些烦躁地用脚尖蹭了蹭墙根的灰,回头想说些什么,却吓了一跳。
“你哭什么?”
废土吃惊地问。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安息更是放开嗓子大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被夹在水泥浇筑里,胃里的空气都被压走了。
他觉得委屈极了,难过得天旋地转,心肝发疼。
废土有点被这阵仗震住了,又问了一遍:“你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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