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管好你的狗牙。”
白鹤庭一把推开他的脸,“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它们全都撬了。”
骆从野想硬气地回他一句“不会”
,却说不出口。
他确实忍得十分辛苦。
身下人不着寸缕,如脂似玉的肌肤在情事中沁出薄汗,泛起了一点不明显的绯红,后颈腺体因信息素爆发而肿成了一个小丘。
“你们Alpha……”
白鹤庭喟叹着闭上眼,“是不是,看到发情的Omega,就忍不住……想咬他一口。”
骆从野这回回答得倒是很诚实:“不是。”
白鹤庭问:“真的?”
骆从野答:“真的。”
“嗯……”
白鹤庭也不知信了没有。
这种场合并不适合思考,他反手按住骆从野的大腿,指尖摩挲着那紧实的腿部肌肉,催道:“进来。”
*
第二日下午,骆从野在窸窸窣窣的响动中睁开眼,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床边的白鹤庭。
身下的羊毛床褥斑驳不堪,空气里弥漫着情爱残留的味道,但冷杉信息素已经趋于平静。
骆从野靠着床背坐起身。
白鹤庭把侍从为他提前准备好的新睡袍套在身上,回头看了骆从野一眼,又低头继续系扣子,语气平淡道:“你是十五岁分化的。”
发情热退去的白鹤庭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理智,冷淡,有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骆从野十五岁离开这里,十六岁进了护卫团,这是个很容易便能被推导出来的答案。
他没接话,下床去房间门口捡起了自己的裤子。
“为什么偷偷跑出去?”
白鹤庭问。
骆从野也同样平淡地答:“他们说,只有Beta才能进入护卫团。”
他的回答和白鹤庭的猜测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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