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的水盆转了两遭,停在了宿礼被椅子砸住的脚边上。
郁乐承贴在墙边还没缓过神来。
“……脚滑。”
宿礼瞥了一眼湿透的牛仔裤和还在滴水的袖子,抬起手来推了推溅上水珠的眼镜,淡定地开口。
【郁!
乐!
!
承!
!
!
】
郁乐承猛地一激灵,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跑过去扶他,谁知道地板上的积水太多,他脚下一滑,下意识地去扶倒了的椅子,但已经无济于事,整个人都砸在了宿礼的肚子上。
【嗷——】
郁乐承已经分不清楚宿礼到底是在心里叫还是真的喊了出来,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将砸在宿礼脚上的椅子挪开,对上了宿礼发绿的俊脸。
“宿礼,你没事吧!”
他白着脸问。
“卧槽快、快起来!”
吕文瑞去扶他俩。
“脚……”
宿礼倒吸了口凉气。
【啊啊啊啊啊疼死了!
!
断了吧是断了吧肯定断了吧!
!
啊啊啊啊脚疼鸟也疼妈的郁乐承肯定是故意的!
!
那么大个脑袋砸我□□上嗷嗷——肯定会废掉的!
郁乐承全责!
妈的我到底该捂哪儿啊让我死吧不活了操!
!
!
】
郁乐承扶着他的胳膊,白着脸瞥了一眼宿礼湿透的牛仔裤,慌张地抬头看向宿礼,“要不要去医院?”
吕文瑞一手抱着核桃一手去拽宿礼的另一只胳膊,“靠大哥!
你动一动啊!”
宿礼艰难地起身,微微弓着腰,死死扣着郁乐承的胳膊,面色扭曲了一瞬又强行恢复了淡定,“没事。”
【……我的蛋要碎了……都滚开让我捂一捂疼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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