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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继续走下去。”
我端着茶杯,铿铿地回答道。
夜朝夕许久没有听到的爽朗笑声在空荡荡的大堂上回响着,他端起茶杯,一仰头饮尽,然后倒举着杯子看向我,“虽然早就猜到了你的答案,但是为师还是要告诫你,你一旦站在明光殿上,你这一身男装就脱不掉了,除非你有本事获得苍王的认可或者他的爱。”
他的目光放在洒满茶水的桌子上,忽而悠远,“想要走下去,就必定是苦难果腹,艰辛为饮,为师不能一直伴在你的身旁,你要全凭自己。”
“恩。”
我郑重地回答。
“那为师也不再多说,这一杯,愿你金榜题名。”
他把茶杯递了过来,重重地碰上我的,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响就像是童年雪之琉璃宫中挂在檐廊的角铃,像是丽都的姻缘河边那一串串红铃的轻吟。
我曾偷偷地结下,听着它的声音满心欢喜,犹如生命拉开了一场华丽而又诱人的舞剧。
曲终人散,我的心还是炙热着的,可是大幕已经落下,所有人业已离场,我却仍需前行。
不知道夜朝夕什么时候回的房间,我独自饮着桌子上的苦茶,满腹的酸涩。
世界上最苦痛的疾病就是相思,相见不得,回忆就变成了又甜又苦的药,他竟似融入了骨血,钻进了心尖,想忘而终不能忘。
“求求你,求求你们!”
客栈外忽然传来了几下女子的哀求声,我起身向外面走去。
本是车水马龙的大街此刻被一众人堵塞得水泄不通,几个妙龄少女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一队士兵正蹲在她们的面前查阅着什么。
我仔细地一看,发现那是几本书籍,还有一个老者跪在另一旁,眼神不屈,脊背笔直。
“昊天律明令禁止女子读书,你们私藏书籍不说,还敢私下授受!
来人啊!
把他们全部都关押起来!”
带头的一个胖兵官一挥手,蹲在地上的士兵立刻起身,押住了老者和那几个少女。
“慢着!”
一声清脆的喊声响了起来。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不禁吓了一跳。
那个失踪了好几天的叫童梦的少年,正从人群之中缓缓走出,他的目光坚定无畏,“她们不过是翻阅书籍罢了,这样也有错吗!”
这一声质问引得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有胆大的支持他的,也有众口一致发对他的。
“昊,昊天律是这样规定的,王也是这样下的命令,我们只需遵守!”
被他的气势吓到的胖兵官回过神来,狠狠地吼了回去,然后再不理会他,侧头命人把几个女子和老者统统押走。
“不许你们把人押走,我命令你们!”
童梦急了,一下子拦在了士兵面前,死活不让他们把人带走,那个胖兵官气急,伸手狠狠地把他推倒在地,一边还不耐地吼道,“你这个刁民!
妨碍公事,想要造反不成!
你命令我们,你凭什么命令我们?!
这可是在永昌城,在天子脚下!”
“休得无礼!”
此时,一匹马自远处迅速地驰到官兵的面前,马上的人穿着金色的盔甲,官阶显然比马下所有的士兵和那个胖兵官都高,那些士兵听到他的呵斥,全都恭敬地行礼。
“发生了什么事?”
“这刁民妨碍公务!”
胖兵官指着倒在地上的童梦,大声地回报道。
马上的官兵皱起了眉头,看着他,“你可知道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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