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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尿了好多,刚开始一柱柱击打在季正则精窄的腹部,淅淅沥沥地往下漏,后来阴茎垂落在胯间,断断续续地尿到床上,他的脸红透了,用力呼喘着,失神地打了两个尿颤。
季正则梗着声射进他身体里,漫长的射精灌满收缩的肉道,他的视线从那张汗泪交杂的脸,到被暴力侵犯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他喜欢尝方杳安的体液,他的汗,泪,血,口水,甚至精液,他不知道那种甜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他顿了顿,用食指在小腹上沾了点液体,放进嘴里吮。
他拧起了眉,不是想象中的甜,尿是骚的。
他想,没错,是骚,这个人的一切都是骚的。
方杳安躺在一堆腥臊的尿液里,抖若筛糠,心理上的羞耻比生理上更甚。
他全身发冷,像有人剖开了他的肚皮,在巡视他的内脏。
“你看,年轻多好。”
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来,低沉的嗓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年轻能把你操尿。”
一瞬间羞耻直达眼底,他浑身滚烫,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只朝季正则露出一个光裸的后背,情绪过激让他全身颤抖。
季正则把他翻过来,搂进怀里轻轻地拍,那样一种纵容的温柔,“哦,不哭了不哭了,真是个可爱的爱哭鬼。”
他把下巴磕在方杳安发顶,“我该怎么跟收拾房间的说呢?老师来了一趟,我的床就被尿湿了。
啧,我直接告诉她吧,老师被我操尿了。”
这句话像一把扯住方杳安的神经,他狠狠一缩,紧紧攥住季正则的前襟,啜泣着摇头,“不要,不要说,不要。”
他抬起头来,眼里的雾气酿成一盈酥人的水,那样可怜,“求求你,不要说。”
“那你说,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季正则牵起他的手,凑到嘴边轻柔地吻,琥珀色的眼睛像放光的狼瞳,“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又陡然变得残酷,“要不然我就把你抱出去,让他们看看,你被我干得屁眼都合不拢,还在我床上撒尿。”
他把季正则所有的威胁都当了真,吓得捂住耳朵,哆哆嗦嗦地摇头,哭腔浓重,“不要,不要出去。”
季正则舔他眼角,流连吻在他太阳穴,“在一起就不出去,答应我好不好?”
他噙着满眼的泪,看见季正则柔意温沉的脸,自尊被尿液当头淋下,他的心理防线不会比一张纸更厚,颤着声点头,“好。”
季正则终于笑出来,紧紧把他箍在怀里,几乎把他勒碎,心脏在胸腔里飞速撞击,“你真是要把我磨死。”
天已经很黑了,季正则把他抱起来,方杳安委屈地吊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地凑上去舔他薄红的唇,季正则吮着他的舌头,温存地吻在一起。
他下午没吃东西,却也不饿,可能被精液射满给了他饱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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