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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根本不觉得这房子小,因此对他这句话非常不满,季正则丝毫没有察觉,还补一句,“跟小安一样可爱。”
他上来牵他,“走吧小安,去我那里。”
本来他们是说好的,但方杳安临时打了退堂鼓,两个人住在一起不像谈恋爱,总要有摩擦,新鲜感和好奇心都会冲淡,他害怕和季正则情感滑坡。
他把手抽回来,别扭地告诉他自己不想去了。
季正则的脸迟滞了一秒,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可以啊,那我住小安这里吧。”
季正则朝他压过来,把他扑倒在床上,危险十足地扯他的衣服,“小安的床也好可爱。”
他被扒了裤子,压在身下,操得浑身通红,两条腿随着插弄一直打抖,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巨硕的大冠头一下入进他娇嫩的宫腔,囊袋拍在骚红的小肉逼上,啪啪直响。
方杳安快被干翻过去,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一边抗拒这样凶狠地进出,一边被操得丢了两次,快感来势汹汹,顷刻间将他湮灭。
心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四肢百骸,浑身筋络,没有一处不快活。
季正则挺着硬骨骨的性具,柱身上盘虬的肉筋在窄嫩的甬道里突突跳动,炙烫的阳精灌进他子宫里,又长又久,浇不完似的,烫得他蜷在床上,浑身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虾,细细索索地哭。
季正则给他穿了衣服,抱起来,端着他的屁股直接抱出门去。
他觉得丢脸,一边打着哭颤一边把脸埋进季正则侧颈里。
季正则恶劣地闷笑了一声,把他连帽衫的帽子给他戴上了。
他长得白,又瘦,虽然高但四肢细长,被季正则像抱孩子似的抱在前面,别人见了,还当他是女孩子。
他们进了一辆出租,他缩在后座,高潮的眼泪没止住,哆哆嗦嗦地哭得眼睛发红。
季正则半个身子把他遮住,脸对着脸,探进他连衣帽里,吻他被嘬得水红的嘴,抱着他轻轻哄着,“对不起小安,我下次轻轻地好不好?”
上唇被季正则含进嘴里咂,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舔。
在出租车上做这种事方杳安觉得羞耻,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将他推开,声音哭得有些哑,“我的东西都没拿。”
季正则亲他哭得发红的鼻子,“不用拿,我都给你买了,你只要去就好。”
他又想了想,“如果有什么东西你想要的,我明天去给你拿过来好不好?”
他不说话,缩在那里生闷气,一直躲季正则落下来的吻,地方不远,很快就到了,给钱的时候,司机还笑着调侃一句,“小伙子,可得好好哄女朋友。”
被他听到了,气得一脚踹开要来抱他的季正则,“我自己能走!”
事实上,高潮后的他像个软脚虾,两条腿飘乎乎地像踩在棉花上,季正则扶了他一把,“还是我带着你走吧,你不认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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