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直来到了大年初四的这晚,周昀轩被关在小屋子里的第三天,这两日里一到饭点就有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端着一个海碗进来给他送饭。
没有人对周昀轩上刑,当然无论周昀轩说什么也没有人回应他。
跟一屋子刑具待在一处,周昀轩当然在恢复了力气的时候尝试过用屋里的这些刑具偷袭将他关进这里的人。
那是将他松开束缚的第二日,因着不觉得那几个黑衣人还会不会来到这间屋子,所以周昀轩拿了一支小剑紧紧藏在衣袖里。
挂在墙上的那个布满倒刺的银鞭周昀轩则是连看都没看,不然到时候恐怕不是他报仇,而是他将那鞭子朝自己身体上甩来了!
第二日果然不负周昀轩所望,一早就有人拿着一个海碗进来,那时正蹲在墙角的周昀轩见那人不注意自己这边握紧手上的小剑就用力刺了过去。
然而那人像是背后长了个眼睛一般,周昀轩都还没有近他的身子,那人就长臂往后一伸精准的握住周昀轩的手腕。
感受到一阵刺痛的周昀轩不受控制的将手中的小剑掉落在地上,而那人则是看都没看他,放下碗就走了出去。
徒留抱着手腕的周昀轩站在屋子里龇牙咧嘴,一整日那手腕处都有刺痛传来,周昀轩只能放弃朝他们报仇的这个想法,他在外头那些黑衣人面前就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一般,在他们面前根本由不得他反抗。
对于幕后之人的恨意还有身份导致周昀轩一时都忘记了身体里还有那两个黑衣人放任钻进去的虫子。
直到初四那日晚,刚刚吃过饭的周昀轩坐在稻草上,眼见外面那些人还没有放自己出去的想法,周昀轩在日复一日得不到回应的生活里甚至产生了他会一直被关在这里的想法。
然而他使劲摇了摇头,他可是金尊玉贵的皇子,若是运气不错的话他可是能够成为万人之上的储君!
怎么可能折在这里!
就在他想试试能不能用短剑凿出来一个洞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身体上一阵痒意传来。
那一阵痒意一瞬即逝就仿佛是他的错觉一般,然而就在他想要伸手挠一挠的时候铺天盖地的痒瞬间从他身体里朝四肢扩散。
这种感觉周昀轩无法形容,他觉得就算是千万只蚊子咬自己都不会有这么强的痒。
身体里犹如蚀骨的痒让周昀轩控制不住的狠狠伸出手朝四肢挠去,然而他的指甲不知为何变得格外锋利一般,瞬间将手臂刮出来几道细小的血痕。
看见那血痕周昀轩的大脑清醒了几丝,将伸到脸上的手臂狠狠垂落下来,若是他脸上留了疤痕他还能成为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吗?
凭靠着这个想法,周昀轩控制着没有去挠自己的脸,然而身体上的痒他一样无法承受。
但是他又不敢用指甲去挠,只能不停的用五指的指腹朝着痒的地方不停的磨动。
然而这个动作根本无法缓解身体的痒,此时此刻周昀轩无比希望外面的人将自己捆绑住,那样自己就不会不受控制伸手去挠了。
接下来的这半个时辰里对于周昀轩来说犹如几年一样难熬,他害怕挠破的地方愈合不了或者留下痕迹,所以这半个时辰他除了用指腹去蹭,就是用身后粗糙的墙壁不停的磨动。
等那痒意如潮水般渐渐退散的时候,周昀轩整个人也仿佛被汗水打湿,这般寒冷的天气他被这痒意折磨的甚至出了整身的汗水。
他虚弱的倒在地上,泪水在脸上蔓延开来,这般折磨他此生都不愿在感受了。
就在他泪水四流的时候,房间里的门被人推开,三四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进来,看着地上的周昀轩没有好奇与同情。
不知哪个人直接掏出一副洁白的手帕来,几步走过去蹲在周昀轩的面前,被刚刚那一遭折磨的筋疲力尽的周昀轩甚至都没有抬头的力气。
所以等那人将手帕覆在他的口鼻上,不受控制闭眼的冲动一阵阵传来,周昀轩甚至有些庆幸,终于不用遭受那蚀骨的痒了。
看着周昀轩即使闭上了眼睛但是上扬的嘴角,给他覆上帕子的那人急急站起身后退两步。
他扭头问道:“老大!
他该不会是疯了吧,你看他竟然还是笑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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