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枢语气幽幽地摊手:“我对这块也不熟。”
费驭干脆推门下车,抽了根烟。
夏枢降下车窗,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呼出口气。
脖子很痛,明天起来肯定有淤青。
这种力气合该花在女人身上令人尖叫,但应该是在床上,而不是在她脖子上。
一根烟的时间过去,费驭转身便对上她幽深而摄人的眸光。
或许是那夜前所未有的餍足,或许是上次在橡皮的狗窝里箭在弦上却隐忍不发,也或许是此刻她的眼神太过惊艳。
隔着夜色,他再看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冲动。
夏枢看着男人掐了烟,迈着长腿朝自己过来,拉开副驾的门,眼中似乎积蓄着黏稠浓厚的情愫,他沉沉张口,没头没尾:“这里没人。”
夏枢听话地望了望四周,回以微笑:“是的,没人,我很害怕。”
说着,她作势还紧了紧身上的裙子。
费驭被她做作的表情逗笑,“再来一次。”
“你不觉得很突然?”
眼前这张锋利逼人的脸强势靠近,夏枢忍不住讥诮。
费驭没有答话。
“车里?”
她皱眉嫌弃。
事态演变突然,以至于他都没空再作答。
惊叹于男人变脸的速度的同时,夏枢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没带那个。”
“有。”
“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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