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厚理亏,在涂勉开口赶人之前就先作揖赔礼道歉,声称自己刚才一时无状冒犯了先生什么的,反正是做小伏低的哄了一通。
涂勉是正经读书人,做不出来得理不饶人的事,也只说了当不起、请张衙内回去吧之类的话。
谁料那天寺里的僧人不知怎么就那么有眼力见儿,看见张文厚进了涂勉的院子,还送了一壶茶进去,分别给两人各斟了一杯。
张文厚自然顺杆爬的说,要以茶代酒赔礼道歉,涂勉推却不过,接过来喝了一口,张文厚为表诚意自然一饮而尽。
谁知那茶水甚烫,他喝进嘴里又不能吐出来,只能忍痛咽了下去,这一咽下去,感觉一路烫到了肠子里,眼睛里立刻就有了泪花。
倒把耿直读书人涂勉唬得一楞一楞的,见他如此有诚意,也不好就赶他走,两人就又说了几句话。
张文厚只觉得这碗茶水喝下去以后就越来越热,他以为是喝了热茶又在院子里晒着的缘故,也就没多啰嗦,起身告辞打算回去冲个凉。
涂勉礼貌的起身相送,谁知才一起身就觉得头晕,身形不稳晃了一晃。
张文厚忙伸手相扶,涂勉头越来越晕就没躲开,张文厚看他不对劲,问他怎么了又不出声,就想可能也是在日头底下晒着了,想把他先送进屋子里去歇歇。
说到这的时候,张文厚再三赌咒发誓,自己当时绝没有起任何不该起的龌龊念头,只是单纯的想扶他进去歇着。
高煜不为所动,只问:“后来呢?”
“我搀着他进去以后,就把他放在了床榻上,见他脸色如常,试了试额头也不热,就有点奇怪。
叫他他也只含糊应了一声。
当时我本来就热的慌,搀他进去又费了番力气,出了一头的汗,就…,就随手把外衫脱了。”
张文厚说到这声音越来越小,也开始吞吞吐吐的。
高煜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后来呢?”
张文厚咬咬牙,继续说:“我看他也出了些汗,想是日头晒的有些热,就…,就帮他把外衫也脱了……”
后面不用说高煜也知道了,无非是越脱越顺手,最后直接脱光了呗。
他也不想听那些细节,就问:“这不就是你色心忽起做下的事么?你又说什么蹊跷,哪里蹊跷?”
张文厚着急了:“可大夫说涂勉是中了迷药的!”
高煜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张文厚一激动站了起来:“莫不是王爷也以为是我下的药?我要下药只给他下就好,做什么给自己也下一份?再说下了迷药,人都晕过去了,可有什么乐趣?”
一边说还一边跳脚。
“你也中了迷药?”
高煜一副“你在逗我玩吗”
的语气,暂时假装没听到最后那句。
张文厚快蹦起来了:“自然不是迷药!
是催情药!”
看高煜面带狐疑,他原地转了两圈,走到高煜跟前,“我一开始也没想太多,可过后越想越不对,那天本没多热,我又穿的凉爽,只在喝了那一盏茶后忽然热起来的。
再说,我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他生的再绝色,也不至于只帮他脱个衣裳就……”
说到这猛地刹住了,最后看了高煜一眼说:“王爷也是男人,应该明白的。”
其实高煜还真不怎么明白,他是想说就直接变身禽兽呢?还是就霸王硬上弓了呢?呃,这两句好像是一个意思。
算了,别跟他纠结这个了,他转换焦点:“所以你是说那茶有问题?可同一壶茶,怎么他喝了就是迷药,你喝了就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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