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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逸再一次强调道:“不是我捅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侯雁琛道:“那你为什还要去……找他,觉得愧疚?良心不安?还是单纯忘不了旧——情——人。”
“我……不……。”
司南逸顿了顿,不知如何继续开口下去。
侯雁琛道:“又想说不关我的事,没有我,你这辈子都进不了魔界的境双城。”
司南逸也没有反驳他,而是慢悠悠道:
“我说,我说还不行,还给他。”
侯雁琛:“还什么。”
“还能是什么,恩情。”
二人都静默不语,许久,侯雁琛也停下削木头动作,他看着司南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表情,他道:“所以说,是良心不安的愧疚吗?”
司南逸回答道:“对,我良心不安也有愧于他。”
“那你打算怎么还,让他也捅你?”
“如果他愿意的话,也可以。”
“那可不行!”
“这又关你什么事了,行不行,还由着你了。”
“我都没捅,怎能就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转来转去,又回到那裆子事,司南逸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有病!
跟你永远都话不投机,我滚了!”
说完,抬脚转身就走了,还不忘朝他比了指。
侯雁琛看着他削薄背影,又削起手中木头,也依旧叮嘱他道:“别滚太远了。”
司南逸走后,侯雁琛收起匕首和木头,从衣兜里摸出一个,与当初在怡红院司南逸身上一模一样的金色铃铛。
他指尖磨挲着金铃铛,淡紫色的眼眸眼波微漾,思绪也飘浮到很久以前的——青山宗。
抱着一沓沓沉重竹简的秦天,跟随着其他师兄们一起前往藏书阁,师兄们有说有笑的谈着前段时日的外出人间伏魔的趣事,这段时日,都没有睡到一个好觉的秦天静静听着,实在是无趣的很!
而路过习静室,一间林立陈设矮案矮凳,却宽敞可供青山宗至少二百余门生,自由览阅的读书室,透过那镂空兰雕木窗,秦天无意的一瞥,便晦气看到最这段时日夺走他宝贵睡眠罪魁祸首——司南逸。
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便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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