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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皱了下眉,疑惑的问:“我和谁谈?”
季宴礼下意识想回:“和……”
剩下的话被他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楚辞仰起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季宴礼,耳边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默契消失,过了好一会儿,楚辞才猛然回神,连忙错开视线,从季宴礼怀中钻了出去。
他瞳孔紧缩着,一只手捂着胸口,胸腔里扑通乱跳的心脏差点让楚辞以为自己心脏病又犯了。
真吓人。
还以为自己只要说一句“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季宴礼就会立马回一句“yes,ido。”
可恶啊!
季宴礼的眼睛可会骗人了。
明明比他本人还要坏!
!
楚辞偷偷地换着气,企图平复混乱的情绪。
等最后一瓶点滴打完,季宴礼已经办理好了出院手续,楚辞步伐轻飘地下床,双脚着地的一时间还差点没有站稳。
也多亏是旁边的季宴礼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不然楚辞就要给医生拜个早年了。
“回去的时候多注意休息,避免情绪激动和剧烈运动,这些药的使用剂量和疗程都写在盒子上了,前几个月最好两个星期来医院检查一次。”
临走之前,医生贴心地多叮嘱了楚辞几句,他拍拍楚辞的肩膀:“你还这么年轻,能治愈的机率很大,之前就应该早点检查发现才对,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还能及时干预。”
“总而言之,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小朋友。”
面对对方的苦口婆心,楚辞只敢点点头乖乖应下,他朝医生道了声谢,然后和季宴礼并肩往外走去。
拎在手上装着药盒的塑料袋不重,楚辞却意外感觉自己肩膀上像是压住了什么,他抿着嘴唇,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在踩下第一节台阶时,楚辞才抬起脑袋,低声吐出几个字:“这次……多亏你了,谢谢。”
青涩的嗓音夹杂着夏夜的晚风,路边街灯的光晕眷恋地撒在他的肩头。
季宴礼转过脑袋凝视楚辞,几分钟过去他抬起手,轻轻弹了一下楚辞的额头。
“谢什么。”
少年轻笑一声,嘴角弯起的弧度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好看,“我们是朋友嘛。”
“接下来我会负责监督你每天吃药。”
面前的少年微微低头,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像把这件事当成了自己的使命。
“拜托有什么不舒服的下次一定要告诉我。”
“如果你要是出了事,我会很担心的。”
微凉的冷风拨动季宴礼耳边的鬓发,楚辞薄唇轻启,轻轻回答一句:“好。”
简短的音节意外的有些沉重,他垂在身侧紧攥的手指慢慢松开,压在肩上的重量好像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楚辞忽然意识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似乎还是有人愿意在乎他。
这种在人心里占了一小块地方的感觉。
好微妙。
晚上的医院算不上安静,楼上窗口亮起的灯无法证明这是多少人又一个无眠的夜晚,屹立在门外的树显得格外萧瑟,就在楚辞和季宴礼走出医院的时候,一辆鸣叫着的救护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医生护士还是一如既往地匆忙,他们打开门从里面抬出急救平板床,悬挂在输液架上的生理盐水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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