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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吩咐着,“若瑾,一会儿让祝一扮作粗使丫头的样子去黑市把我的金冠和金钗买了,切记不能去当铺,那样太招摇。”
若瑾还未答话,若蝶指着其中一只金簪道:“这不是主子最宝贝的那只鸿雁发簪吗?我听大王说是要送给心上人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俱是一变!
这个节骨眼儿上,景晏为贺玄卿的事情心力交瘁、殚精竭虑,想尽办法搭救,若蝶话里话外却在说贺玄卿爱的不是自己,那岂不是自己的一片心意错付了?
这只鸿雁簪子贺玄卿从未对他提起过,上次觐见时若瑾想给他戴这只金簪还被贺玄卿拦了下来,现在想想,他那时拦的确实奇怪。
景晏心中酸楚,自己以为找到了良人,可以疼他爱他,没想到夫君心里是有白月光的,自己却还傻乎乎的为为他担惊受怕,他吃醋装病自己都吓得不行,生怕他出一丁点事。
可他也深知最是无情帝王家,他既生在皇室、嫁给皇室就要担负起调停战事、不让天下生灵涂炭的责任,儿女情长都要深埋心底才好。
再说,天下怎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美事属于自己呢?
若瑾赶紧对她使眼色,若蝶好像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吓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解释:“主子、王妃!
不是的,是奴婢看多了画本子,记错了!”
“起来吧,以后少看些画本子。
过来伺候我出门罢。”
景晏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笑若蝶也是在笑自己,无论如何,现在贺玄卿是自己的夫君,二人同在一条舟上,救他也是在救自己。
景晏手里提着一个装有棉衣的包袱来到刑部大牢,他拿着自己的腰牌点名要见贺玄卿。
狱卒不敢放人进去,只得禀道:“哎呦,六皇子,小的真的不清楚狼王在不在狱中,就算是在,也是在天牢。
您也知道,天牢如果没有上面的口谕,咱们可是轻易看不着的。”
景晏听到天牢二字心中还是不禁一惊,虽然自己也想过贺玄卿会不会被关在天牢,可他毕竟是草原的王,中原又岂敢做这等事情?难道不怕几十万铁骑踏平中原吗?
景晏脸色微变,正欲离开时又转身随口问道:“咱们刑部孙尚书今日可在?”
狱卒弯着腰,小心回禀道:“小的只是最低级的小吏,怎敢留意主子们的一举一动,只是今日小的看到管事的狱头找过咱们刑部郎中潘大人议事,想必他是在的。”
那潘富贵潘大人官虽不大,人又胆小,是三皇子的远亲,和皇后家攀着亲戚,平日最是会见风使舵的人,现在贺玄卿落在他手里,自己少不得要去求他,好在景晏离府前带了不少银钱傍身,而且自己往日与他并无过结,应该可以打探出贺玄卿是否无恙。
景晏刚走出刑部大牢就碰到大腹便便的潘富贵。
他上前拱手道:“潘大人,别来无恙。”
潘富贵使劲儿睁了睁被他一脸肉挤成一条线的眯缝眼辨认了一下,赶紧行礼道:“哎呦,六皇子!
微臣有礼了。”
景晏虚扶住要行礼的潘富贵,二人寒暄一阵来到内堂,小兵端上来两盏茶放在二人中间的小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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