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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车内两人是何心思,外面依旧还闹个不停,“别装模做样,快拿出来。”
洪天心中是半信半疑,看他震惊莫名的表情,似乎真不知情。
但人心太难测,或许是装出来的。
“这位盟主,你被人骗了,我们手里没有这什么朱丹果。”
平安是巴不得有呢,就算有也早就让他家公子吞下去了,还轮得到这些人来抢夺?
洪天满心疑惑,“不可能,一个弱女子绝不敢骗我们的。”
对着那么柔弱的女子大吼一声,她都会吓的浑身发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诳他?
平安并不傻,转了转脑袋马上想起一人,“不会是那个孟芸吧?她说的话能信吗?满嘴慌话,千万信不得。”
这一路走来,只有这个女人跟他们有所牵连。
不怀疑她能怀疑谁?
“怎么可能?”
洪天这话已经承认是孟芸告诉他这消息的,“她说的信誓旦旦,说爱慕你家公子,主动送给……”
他不过是作势要扒了她的衣服,她就哭哭啼啼把一切都招了。
招供时还满脸的刻骨爱慕和思念,对爱郞的一往情深。
但凡女子,只要倾心爱上一人,别说是颗果子,连一身所有都肯捧着送到那个男人面前,只求心爱之人多看她一眼。
在风月场上打滚的洪天深懂女人的心思,所以才不怀疑那孟芸的话,这个理由说的过去。
云岚虽然早已猜到背后陷害之人,但没想到会说出这种乱糟糟的话,不由皱起眉头,隐隐的怒气环绕四周,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他扯到这一摊乱麻中,还敢到处胡言乱语。
这女人是不能留了。
明珰却掩嘴一笑,这女人可真够无耻的,也算是无耻界的奇才。
人家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照样谎话一大筐。
不过她是存心借机脱困呢?还是想将转移别人的视线?不过不管哪种想法,这种手段都够肮脏的。
亏老天爷给了她一副好容貌,可没给她一颗好心肠。
得,下次遇上她,她就多陪她玩玩,当然前提是她能在众多争抢之人中逃得性命。
“住口。”
平安满脸气愤,一长串骂人的话脱口而出,“这种寡义廉耻的贱人说的话能当真吗?居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女子的贞静端庄通通俱无,别说我家公子不会看上她,连我这个下人都瞧不上她。
送上门我都不要,她的东西更不会要。
我怕脏了手。
呸,贱人,敢害我们?”
义愤之下顾不得车内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少女,不宜听这些污语。
他生平最敬重公子,最恨别人坏公子的名声。
洪天本性多疑,不肯尽信他的话,但也不敢贸然出手。
迟疑半响道,“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那敢不敢跟我们去总舵跟她对质?”
平安气怒未消,重重冷哼一声,“对质?她是什么东西?敢让我们跟她对质?”
“那就是说不肯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洪天见他敬酒不吃,心中大怒,再也不肯低声下气,大手一挥,“上。”
他在这片刻之间已经考虑好,算盘打的极精,由他对付武功最高的平安,其他人就对付马车里的人。
看平安的架式,马车里的未露面之人是他的主人,只要擒下那人,大功就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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