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箭伤在身,无法再为任犴赶车。
于是次日清晨,陕荆坚持要亲自赶车护送任犴父子前往临渊城。
任犴拗他不过,只得听他安排。
把山寨托付给了周兴之后,陕荆跳上马车,熟练的抖动缰绳,指挥驭马奔上驰道,向临渊城进发。
山寨的喽啰都熟知了他的故事,但任犴二人却知之甚少,是最好不过的听众。
于是一路上陕荆口若悬河,大谈当年如何仗剑驰骋江湖的英雄往事。
任逍遥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撩起车帘,听得心驰神往,如痴如醉。
任犴见过了多少大风大浪,对他的这些卖弄自然是古井无波,但总在恰到好处的时候予以回应。
父子二人正好挠在了陕荆的痒处,让他越发觉得相见恨晚,干脆侧坐在车辕上,对着任逍遥滔滔不绝。
迎合与奉承永远是一门学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得意,如果你恰到好处的表达赞美,心领神会的奉以马屁,对方肯定会引你为知已。
马车进入高岘邑不久,身后一骑呼啸而至。
骑着黑色骏马的少年郎身穿软甲,一头蓝发迎风飞舞。
他纵马超越陕荆,还特意冲陕荆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不料陕荆正吹得天花乱坠,少年如一阵狂风,把花瓣搅得七零八落,完全打乱了他的思路。
于是他怒气冲冲,坐正身形,啪的一鞭抽在马背上。
先前他忙于与任犴父子深入交流,信马由缰胡乱奔走,驭马心里尚在感激新主人的宽容。
哪里料想鞭打起来,比原来的主人更狠。
驭马痛得一个哆嗦,狠命向前猛窜。
但它拉了沉重的车驾,又怎么是专业选手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手绝尘而去。
陕荆自知难以追赶,只得放下执念,重新编写大纲,换个角度组织语言,瞬间心情又大好起来——说起江湖往事,不要酒他都可以吹一年。
傍晚时分,马车进了高岘邑集市。
陕荆大包大揽,挑了集上最好的悦来客栈,扔出二个银币叫门童系马。
门童欢天喜地的去了,见他出手阔绰,里面的小二连忙迎上前来,将三人引进来落座。
不待小二开口,陕荆便嚷道:“捡好吃的只管摆上来,上好的酒先温上一坛!”
可惜山野小镇能力有限,客栈竭尽全力也只摆上了一盘鹿脯,一盘水煮黄牛肉,再上些鸡鸭鱼肉,拼凑了八个菜。
原本以为要大出血的陕荆登时松了一口气,招呼任犴父子各坐一方,伸手抱起酒坛,将温得半热的陈年花雕倒了三碗,推到各自身前。
“来来来,趁热趁热!”
两天相处,他已和任犴父子十分熟络。
任犴端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
任逍遥把鼻子凑到酒碗边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就伸手在嘴边猛扇,逗得陕荆哈哈大笑。
陕荆饮了一口酒,正要继续开吹,却瞅见窗边一个蓝发少年端着酒碗走了过来,正是先前纵马打断他思路的可恶小子。
他放下筷子,就要发作。
少年却笑着说道:“这位大侠的骑术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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