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越怨怪地微微瞪了自己的经纪人一眼,转而拉过庄稼的手写了起来。
——我没事,不痛。
董爱卿摸摸鼻子:“我下去看看车来了没,打你们手机才下来啊,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说着就走了。
“我有这个,不怕!”
庄稼从随身包包里翻出曲越常用的口罩让他戴上。
然后他又拿出一本小本子和一直笔给曲越:“给,以后咱就用这个交流!”
曲越很给面子地收了,并且很快地开始在上面写起来。
——我一点也不痛,真的,你别再哭了。
想到自己个大老爷们竟然哭得跟人小姑娘似的,庄稼就忍不住脸红,磕磕绊绊地说:“我哪有……那么丢人的事,你别说……别写了。”
——你觉得为我哭很丢人吗?
曲越微皱着眉,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庄稼。
“不不不!”
庄稼忙不迭地摆手:“不是你的问题,你咋会丢人呢?是我丢人,我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我觉得自己丢人!”
曲越听他这样说才松了眉头,还伸过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庄稼觉得那应该是“不用在意”
的意思。
接着他们在医院的走廊里研究起了今后一周的食谱问题。
“曲先生,这一个礼拜你都得喝粥了,想喝什么口味的?”
——不喝可以吗?
一想到要张口吞咽食物,曲越就有些为难。
庄稼想也不想就给否决了:“不喝怎么好?你真想成仙啊?”
早就有预感自己的提议会被否决,曲越只好妥协般的在纸上写道。
——那我喝白粥就好。
“要不要喝鸡汤?”
想到曲越要喝七天的白粥,庄稼担心他会营养不良。
曲越闻言摇摇头。
——伤口会痛。
“那我不放盐?”
——不放盐怎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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