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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江远瞄了他一眼,说:“大夫,你还负责算概率吗?我想要我的护照。
如果行李还在的话,也请麻烦你找人拎过来。”
大夫再没多说,指导护士替岳江远打了一针止痛剂。
那个护士看起来手脚很利落,但真的找起血管来简直要命。
好容易推完针,岳江远不可思议地抽了口凉气,指着手臂上几个血点说:“我只是要一支止痛剂。”
脸上不见了笑容,那大夫这时淡淡开口:“岳先生,你不是在新德里孟买,恰恰相反,这里是全印度最贫穷的几个邦之一,专业的医生和护士都很缺乏;就连这家医院本身,都是联合国的产业。”
岳江远听到这里也就没有再说下去,又看了一眼那个大夫,忽然发觉他还很年轻,但即使在表达情绪,依然克制。
岳江远再轻轻摇摇头,问:“如果顺利,多少天之后我能出院?”
大夫稍稍沉吟一下,说:“如果恢复得好,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
“有单人病房的话,我想就在这里住十天半个月。
我还没到目的地。”
大夫有点惊讶地挑了下眉,却没有深问下去,他手头远远不只岳江远一个病人,替他再次测了脉搏和血压,等止痛剂的效力发作上来后,也就走了。
岳江远既然说了要住,就真的住了下来。
大夫说的基本都对,只是些皮外伤,慢慢总能愈合。
病房外院子里有两棵菩提树,枝叶相依,郁郁苍苍撑出一片阴凉天地。
岳江远没事的时候就到楼下走一走,医院里年轻的护士们凡是能得空的,都愿意找个机会和他聊一聊,说说笑笑的倒也很热闹。
那天天气不错,岳江远从自己的病房里搬了把椅子坐在树下晒太阳。
一群孩子就在附近踢球,搅得整个院子尘土飞扬的,阳光慷慨地把那些灰尘托到半空中,本不起眼的灰尘在光线下顿时化身金屑,飘飘荡荡落在那群孩子们的身上。
正午时光,岳江远容易眼花,好像只要一个不留神,就能看见那些笑闹嬉戏的孩子满身都是金光。
他看见那个大夫脚步匆匆地赶往病房,还是扬起手打了声招呼。
看见岳江远悠闲地坐在那里大夫也停了下来,点头:“打过针了?”
偶尔又偶尔的,那个兼起主治医师职责的年轻大夫,也会在午休时候过来陪岳江远说一会儿话,这时岳江远哪怕再累也会打起精神——毕竟这是他在这个陌生地方说汉语的唯一机会。
岳江远低头看了眼手臂上的血点,然后牵一牵嘴角,也点头,说的却是全然不相干的:“你汉语说得太好,我都不习惯。”
大夫一怔,本来已经迈开得步伐又收了回来。
他看了看表,觉得时间还早,就笑,慢慢说:“我念医学院的时候室友教的。
太久没说,都忘记得差不多了。”
“已经说得很好了。”
岳江远是那种看到别人笑自己也能笑起来的人,他也微微一笑,看着大夫说,“那天你说汉语吓了我一跳。
对了,这里的护士告诉我说你快要走了?”
“嗯,如果不是这次的意外,这几天就要动身了,不过现在这么多病患,还要再待一个月吧。”
“我也听说你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年了,实在很了不起。”
那个大夫眨了眨眼睛,虽然最终又笑起来,那一瞬间的犹豫岳江远还是不小心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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