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面露难色的小声提醒江云笙道:
“江兄,烈酒春药虽至阳之物,可是长期用来压制体寒之症,并非良方。”
一直大大咧咧的江云笙当即脸色一变,极快的又将失态压制下去,装作若无其事道:
“苏兄弟说啥,我听不懂。”
其实昨夜顾浔看到江云笙眉头的积郁的阴寒之气,便已经有所猜测。
外加他随身携带的酒壶,以及后面拿出的‘嗷嗷叫’,更是印证了心中猜测。
他拿出‘菩提水’试探,江云笙竟然毫不犹豫的服下。
试问一般人不在特定场景,谁会吃那东西。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寻常壮阳之药对他压根无用,他才敢一饮而尽。
这也就解释得通他为何随身携带着价值千金得‘嗷嗷叫’和一壶烈酒了。
他需要至阳之物来压制体内的寒气。
‘菩提水’药效极强,寻常人光是对着瓶口闻闻,便能一夜兽血沸腾。
这家伙直接喝了小半瓶,却只是疯狂了一夜,还能扶墙找到这里,若是一般人,早就七窍流血而亡了。
将所有的东西串联起来,抽丝剥茧,真相也就浮现在眼前了。
顾浔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过一口茶后,才开口。
“小弟只是好奇,何人如此歹毒,想要江兄断子绝孙。”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药物阉割一个七尺男儿呢。”
看着顾浔脸上的笑意,江云笙当即收敛了示人的大大咧咧,严肃的盯着顾浔,问道:
“阁下究竟是何人?”
顾浔指了指门头的匾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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