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妹夫过世后,已有十数年未曾见过妹妹这般模样了,如今瞧着她这般样子,王夫人心里头越想越觉得气血上涌,头脑涨,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伸手从身边的木盆里,抓起一把珍珠砂浆,却没有急着涂抹,而是先用指尖轻轻沾染着砂浆,在妹妹的肌肤上,微微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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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妈被姐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想着先来触碰自己的,居然是亲姐姐,顿时羞意和窘迫感满溢。
可她心里也明白,姐姐这是已经领会了自己的心意,于是便会意地安慰一笑,可这一笑间,那压抑着的情绪仿佛也随之释放了出来,一声轻呼不由自主地从口中溢出。
王夫人此刻已然决意要暂且放下自己一生的清白、半世的尊雅带来的束缚,只为了取悦弘昼罢了。
她又捞起一把黏黏的砂浆,这次却没有急着去涂抹薛姨妈的身子,而是先在自己的肌肤上涂抹起来,从左至右,涂了个遍。
她的手掌纤细绵软,此时身上却如火烫一般,感受着那砂浆在肌肤上的触感,只觉得从未有过这般别样的感受,心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难怪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亲近会有别样的感觉,昔日与家人相处,都是规规矩矩的,未曾有过这般特别的时候呀。”
猛然间想到往日的礼教规矩,她心里又是一阵愧疚和羞惭,赶忙把这些念头从脑海里抛开,又暗自思忖:“如今处在这样的境地,也只能尽力去应对了呀。”
想着想着,她竟又轻柔地涂抹了几下,可又想到今日并非是为了自己舒心,当下便停了手。
王夫人一咬牙,一把搂住妹妹的腰肢,用蚊蝇般细小的声音唤了一声薛姨妈的乳名:“姿儿”
,本想说来一句“姐姐帮你打理好了”
,觉得这话已经够难为情了,足以表示自己尽心侍奉的意思了,可不知怎的,话到嘴边,竟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更为直白的话语,说着,便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把妹妹的身子紧紧压向自己,两人的身子瞬间贴得更近了。
薛姨妈先是一愣,随后心里一急,本是在这儿候着姐姐来帮忙整理好,好取悦主人的,没想到姐姐竟如此行事。
可很快,她就明白了姐姐的心意,无非是想让场面变得更融洽、更能讨弘昼欢心罢了。
姐姐向来洁身自好,有着名门闺秀的风姿,如今为了做这些难堪之事竟这般投入,想来心里头的无奈和苦涩是旁人难以想象的。
听姐姐唤自己乳名,又说出那样的话,她心里一阵触动,想着自己更应该安慰姐姐才是。
于是,她便也不再挣扎,就如同小时候做那个听话小妹的时候,微微闭了眼,轻声回道:“是”
,便任由姐姐带着自己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姐妹二人此刻紧紧挨着,似乎都在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又像是借由彼此的贴近来互相慰藉、互相鼓励,试图以此化解今日这无尽的羞惭。
两人皆是呼吸有些急促,一边从身边的小盆里不断抓起珍珠砂浆,或是涂抹在对方身上的各处肌肤,或是涂抹在自己的身上,而后用自己的身子去轻轻蹭弄对方。
在身子相互接触之际,又开始互相依偎,初时还只是肩膀靠着肩膀,慢慢地,竟开始互相贴近脖颈、胸口等部位。
不多时,两人那肌肤上竟都被珍珠砂浆涂抹得满满当当。
那珍珠砂浆也着实奇妙,珍珠本就质地柔腻,磨得稍稍粗些后,在两人肌肤相互磨蹭之间,一颗颗砂砾滚动着,蹭过肌肤时竟能增添几分别样的感觉。
此刻两人都被室内的水汽蒸腾得浑身有些潮热,尤其是那肌肤相贴的地方,早已微微湿润,而那珍珠砂浆里兑了特殊的汁液,变得越粘稠滑腻,使得两人的身子就像融合在一起一般,分不太清彼此了。
弘昼即便见识过诸多人间相处的场景,此刻也被眼前这番姐妹间的亲密模样给触动到了。
看着眼前这对平日里端庄高贵的姐妹,此刻浑身沾满砂浆,做出这般亲近之事,只为了给自己制造些惊喜,博得自己的欢心,他心里越觉得满足。
此时他已经按捺不住,光是看着二女涂抹砂浆已不能满足,气息变得越急促,便想唤薛王二人过来再近些侍奉。
正欲开口之时,却见薛姨妈在帮王夫人整理身子时,不小心碰到了比较敏感的部位,王夫人身子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偷眼瞧了瞧弘昼,见弘昼正看得兴起,心一横,便没有躲开。
薛姨妈也有些慌乱,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尴尬,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两女此刻身上都沾着不少砂浆,听着身边弘昼的喘息声愈粗重,知道他可能还希望她们做得更尽心些。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薛姨妈便开口说道:“主子……我们姐妹再为您仔细打理一番吧……”
她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了,心想左右都是要尽力侍奉弘昼的,便轻轻一扯,示意一旁的麝月退下,而后用那尽量柔和又带着一丝哀求的声线说道:“主子……得罪了,我们姐妹想再用心些侍奉您……若有不妥……主子只管责罚就是了。”
弘昼此时正满心期待着,虽不清楚她要如何行事,可一听是要给自己更细致地打理,哪会阻拦,只是喘息着应了一声“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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