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言若海来说,他骨子里就是个商人,商人唯利是图,当年的言若海要赚钱有若干种门道,单单仅凭出口这一块,财富累积远比实打实地做制造业来得顺利和便捷。
可是,他却认识了舒弭,一个在国营老厂里待着郁郁不得志的小厂长,一个明知道在中国做技术专利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却还费尽心思研究一心要制造出世界上最好的钻机的工程师。
这一切都是言若海之所以同意跟舒弭一起创业的初衷和原动力。
他想做点什么,圆别人的梦,也圆自己的梦。
钱哪里都可以赚,可是梦想不见得靠赚钱就能实现。
直到现在,他还念念不忘那段一起创业的岁月。
他负责资金和出口批文,而他组织技术人员研发和生产,言若海甚至为此推翻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教条和信念,在他生长的环境里只有利益才能成为朋友,只有利益的合作才会成为搭档。
可是他也天真过天真地以为这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不可能为了利益而分崩离析。
他相信舒弭,而他也自负地以为舒弭也会相信他。
没有哪两个人能比他们的携手来得更加默契和互补,他们不存在差异,只有双赢。
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舒弭的贪心。
他总是笃定,舒弭需要他,正如他也需要舒弭一样,否则DH就是残缺的。
什么是真性情?
真性情不是愚蠢,而是聪明人总是肯为了友情和亲情做傻事。
他不是看不出来他的戒备和贪婪,可是却一步一步忍让,让他做主席,让他做总裁,让他掌控整个集团,他始终都不会相信,这个几千个朝夕携手作战的战友会对他赶尽杀绝。
他忍,可是对方却在利用他的隐忍。
他放弃,可是对方还要步步紧逼。
他永远都还记得那一天,也是这样一个偌大的会议室,舒弭拿着一大叠数据和报告,毫不留情地让秘书念出他在DH国际任职期间的若干渎职行为和罪状,然后冷冰冰地当着全体股东的面请他离开。
言若海觉得就是这么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心坎上,他相信的,他信赖的,他极力去维系的,原来只是一个笑话。
商业社会,狼性盛行,他那所存不多的一点仁慈和善意终于被消磨殆尽。
舒弭狠狠地摧毁了他对朋友的定义和信仰,同时也狠狠地挫败了他与生俱来的骄傲。
他愧对自己的姓氏,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善心与毫无尺度的信任。
他颓然地对朱小北说:“我什么都没有了。”
是的,财富只是数字,而离开DH却意味着他失去了他的骄傲,颠覆了他的执念,还摧毁了他曾经的梦想。
每个人对于成功或者失败的理解都不一样。
言若海有自己的王国,所创造的财富丝毫不亚于整个DH集团,可是在他看来,成功不是财富榜上的数字,而是念欲的表达。
商场上奉行着这样一条铁律,愿赌服输。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失败,他也曾经遭遇过一次风暴带来的海难让自己几千万的货物血本无归,也曾遭遇过资本的狙击,差点把整个言氏都搭进去。
可是这些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失败,他不会有这种被背叛的感觉,而背叛,总是让人难以容忍的。
所以离开DH,成为言若海有生以来最大的败笔,也是他遭遇过的最大的侮辱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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