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北没有说话,也没有问为什么对不起。
她的手指拂过他的眉间,他的发梢,他的鼻尖,他的唇角,好像在梦里,她无数次梦到的场景,他已经不年轻了,而自己呢?最好的年华,已然过去。
如今再来彼此计较,是否太过奢侈?
有时候,男女之间的感情,就像隔了一层窗户纸,彼此不说,就好像什么都不存在,清白得像是一张白纸。
可是一旦捅破,不亚于天雷地火,仿佛天地都不存在了,身份也不存在了,就只剩下,男和女,你和我,单纯得像是回到了宇宙洪荒,我爱你,仅仅只是因为你。
其他的都可以视而不见,统统抛弃。
“言若海,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朱小北问完也觉得好笑。
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人智商变低,以往她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小说里的男女主角非要执着于问对方为什么喜欢自己,爱上自己哪一点,等问出了口,发现其实自己想知道的,无非也是这些问题。
“从事情开始不受控制开始。”
典型的言若海式的回答。
认识朱小北的那一年,言若海32岁,虽说不是千帆过尽的浪子,可也并非不知男女之事的稚子。
在那年的言若海看来,男女之间所谓的感情不过就是一场你攻我守你退我进的狩猎游戏,谈不上真心,但倒有了些许兴趣。
而当年的朱小北就是在他五指山上长大的猴子。
他看见她在茶水间不小心撞到他时,脸上的那抹嫣红;他读懂她开会发呆时眼神里的灼灼;他甚至还明白她屡次的欲言又止与犹疑。
这些,都是在他控制之下的事情。
当年的朱小北,就是一块被言若海看上的璞玉,他有十足的耐性让这块玉显露光泽。
他从来不屑于放下身段去追女孩子的戏码,即使是在最青涩的少年时光,一大帮公子哥儿呼拥而上,在女孩子面前耍尽百宝,他只是这么远远地看着,不费一招一式就能引来瞩目。
这是骨子里生来的清高与自傲,也是血液里流动的一种志在必得。
所以,他只做在控制之内的事情。
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只五指山上的猴子开始有了意识,她的眼神里再也读不到倾慕与渴望,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和疏离。
她还是口口声声叫着他师傅,她还是会事无巨细地做好该做的事情,甚是比他想象的还有出色与完美,但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给自己砌了一堵墙,硬生生地把他堵在了墙外。
或许抗拒也是防守的一种,但是为什么当那个叫舒允文的小子阴魂不散地跟在她身边,当他听到那些闲言碎语的时候,他会没来由觉得烦躁与不安?而扪心自问,两年前他之所以没有打算带她离开,难道又不是出于一种自暴自弃的赌气?
是的,这些都是超出他控制地事情。
“你还记得有一年我们拓展吗?”
朱小北问他。
怎么会不记得呢?他看见舒允文拉着她的手,还看见他背着她走过那片泥泞的山路。
他只觉得胸口有什么堵得慌,他不明白她一脸苍白,明明都快要坚持不住了,还非要跑到终点做什么。
“那一次拉练跑十公里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如果我跑到了终点,我就跟你表白,不管结果如何。
可是,等我拼了命跑到终点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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