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根基雄厚,袁振东不但助岳父渡过难关,还让他体面退休,闻喜从小长大的居所一度被银行拍卖,也由袁振东出面购回。
闻母每次到上海都对闻喜重复,没有振东,我们连家都不能回。
无条件支持子女也要父母有底气,闻喜一早知道自己不能期望太多。
幸好还有闻乐,闻乐十几岁的时候经历家中变故,之后全力求学,毕业后又把心思全花在努力工作上,如今高薪高职,完全独立,也只有她能够为她提供庇护所。
闻喜说的是真心话。
有这样的妹妹,谁还想要兄弟?
闻乐出门去买吃的,也没有再换衣服,只拿了一个钱包。
因为觉得姐姐这时候也没有心情出去吃饭,而家里又实在找不出一点吃的东西。
上海是佳利行在亚洲的总部,公司里像个联合国。
与她同住的两个室友都不是中国人。
占据另一个朝南房间的苏菲从法国来,从来不进厨房,早餐喝一杯咖啡就出门,每天都和不同的人约会,每个周末都直到早晨才带着隔夜的妆容倦极而返。
而住在朝北小间的里子是日本人,刚到上海不久,男友还在大阪,她给她们看那个男人的照片,用带口音的英语谈论他们的恩爱。
闻乐对那张照片上的黄头发男人很不感冒,她对李焕然说:“染头发的男人最不可靠,不用多久他就会另结新欢。”
李焕然笑倒,说闻乐你竟然以发色取人。
但闻乐在这些事情上有她天赋的敏感,果然,半个月以后她与苏菲就开始在半夜里听到里子的哭泣声。
闻乐觉得自己的爱情悲观主义完全是由现实造成的,那些失败的爱情如同一面面倒塌的墙,由远及近,直到她脚趾前,告诉她一切繁华之后总是废墟。
至于袁振东——闻乐在超市琳琅满目的货架前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他刚刚摧毁了她几乎是仅剩的一点信心,与其说信心,不如说那只是一点微弱的期望,但她随即抬起头来,开始往购物车里扔大桶的牛奶。
不都是这样的吗?小孩子总是经过期望—失望—再期望—再失望才会长大,成年人也一样,因为这就是生活。
闻乐觉得自己很好地控制了情绪,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抓牛奶桶的姿势,就好像要徒手将它们扔到某个人头上。
相较于闻乐的大受打击,这时的闻喜倒很是平静。
她正在回想过去的这十年,但奇怪的是,她明知道自己过得很好,令许多人艳羡,又与袁振东共享了无数良辰美景,但那些美好回忆都变得模糊了,那些怀疑、争执、冷战却如同潜伏在床下的阴魂冒了头。
但她仍旧没有传说中那些伤心欲绝,或者心碎至死的感觉,她只是难过。
她甚至没有哭。
她知道那些感觉是怎么样的,也绝不想再来一次。
有些感觉人的一生中只经历一次就够了,它们刻骨铭心,它们永世难忘,它们让人产生抗体,保护自己永不再重复同样的伤痛。
袁振东并不是闻喜的初恋,她用十年的时间想让他成为自己最爱的男人,她差一点就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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