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我不会学他们。”
从眉毛到眼睛,从耳垂到双唇,杨焕马不停蹄地唤醒她身体每一处的记忆,“我发誓,我不会学他们——”
熟悉的是身体对他的记忆,陌生的是他的温柔和脆弱,“口口,我们重头来过。”
杨焕一贯嚣张的声音里透着脆弱,他的眼神顽强炽烈,却染着些许黄昏的色彩,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已让她融化其中。
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手伸出去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拽过来支在胸口,变成愈加暧昧的姿势,仿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纠结缠绵。
商务车的好处显现出来。
他很轻松地就把她推到后座,进入一个相对隐秘的空间。
她骂他王八蛋,骂他混球,二十七年文文静静从来没说出口过的脏话全抢着蹦出嘴来,他不管不顾,急迫地把她的脱衣服扯开,又俯下身堵住她的唇。
她咬住他,合紧牙关,尝到血腥味道的刹那他冲进她的身体。
异乎寻常的顺利——出乎杨焕的意料,也出乎她自忆的意料。
更沉重的悲愤涌上心来,原来连这最后的一丁点儿自尊都不留给她,无论她怎样抵抗,身体却早已出卖一切。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杨焕却把这当做她欣喜的泪水,显然那出乎意料的顺德鼓舞了他。
他捧住她的脸,点点滴滴地吮去那些她觉得是羞耻,而他认为是鼓励的眼泪。
狼狈的姿势,狭小的空间,欢愉和羞耻的感觉交织袭来,得偿所愿的杨焕心满意足,伏在她颈间喘气。
他伸手极轻柔地抚着她的脸,好像还说着什么亲昵的字眼,吕品脑子里一片空白,全没听进去。
她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又为自己悲哀,甚至连脸上残留的泪水,都变成她的耻辱——这叫不叫“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空气里浮动着迤逦暧昧的气息,杨焕抵着她的额,把唇上那点血腥凑过来要她尝。
吕品别过脸去,难怪脑有大小脑之分,一个控制理智,一个控制身体。
明明理智在很多年前就做出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身体却告诉她,她或许会永远记得他。
他都跟她说了些什么?他说,口口,你记得我们家那个双头台灯吗?上次你一走我就把它摔了,摔完我又后悔,跑了五六家超市也没找到一样的。
他说,你知道吗?你在一年去易思彤交换进修,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我第二天就坐十几个小时的车过去找你,可是看到你的时候又拉不下脸,只好坐十几个小时再回来……
他说,我年年月月都在想着你,想你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你也在想我;我说,我月月年年都在等你,等你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你也在等我。
不然这么多年,我哪里熬得下来?
他说,我知道你在想我,我也知道你在等我,是我混蛋,不该让你孤孤单单这么多年。
他说,口口,还有我呢。
所有的抵抗在听到这句话时都变成形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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