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此刻,他终于确定,张曼宁那条路是走不通了,就算如张曼宁所说,景然针对的不是他,他跟景然也绝对不是同一个利益集团。
政治就是如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既然站不到一路,自然就成了敌人。
他开始梳理自己跟景然之间的所有过往和脉络,于公,在此之前两人算井水不犯河水。
而且就S城的政局看来,他们算是一路人,相同高度的政治背景,而他们两人的父辈在漫长的从政生涯里也没有过明显的交锋和对抗。
从他得到的信息里,上面的意思是换届之后,是由他和景然一起搭档,一正一副统管政局。
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股扫黑活动会贯彻得如此彻底,且硬生生地将他的势力撇到了一边。
这是一个不友好的信号,至少景然还没有跟他做过任何私底下的接触和对谈,这是明眼人就能察觉到的敌意。
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景然在公报私仇。
但现在看来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他不敢保证自己了解景然这个人,但他了解张曼宁。
张曼宁在他看来,就是中国版的希拉里,典型的利益动物。
如果景然是在擅用公器对付他高绍南,张曼宁评估局势之后必然会全力阻止景然的行径,无论是从中斡旋,还是单方面制止,他相信张曼宁有这个能量和说服力。
但是,最关键的是,自从张曼宁回到S城之后,景然的举动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而张曼宁对他的态度也出现了罕见的沉默。
种种迹象都在导向一个让高绍南不安的现实,那就是景然说不定会拿他开刀。
但,他怎么敢?
无论是S城以梁伯庸为代表的守陈派还是高绍南这样的新锐激进派,都用各自的政治嗅觉察觉到了S城刮起的这股台风,但第一个人的心中都存有疑惑:他要做什么?他敢做什么?
是的,政治就是这样。
是N次方的象棋,你牵制我,我牵制你,你抽我的卒,我吃掉你的车,到头来,大家都在棋盘上,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局和谐得不能再和谐的棋局,马走日,象飞田,各得其所,在一种彼此默认的大规则之下,分割利益,达成默契。
无数的历史经验和教训已然形成了一套铁的政治定律:倘若你不是制定规则的人,那就不要做破坏规则的事情。
否则,下场会很惨。
从某种程度上讲,景然做的这些事情过了。
这种所谓的过,就是打破了某种默契和平衡。
气场一旦被破坏,局面就变得混沌,而所有人的疑惑都在于——他图的是什么?
是的,没人知道他图的是什么。
在梁伯庸看来,他应该是要理解景然的人。
他太明白这种根红苗正的政治新秀强烈的表现欲望,他们不太成熟,容易得罪人。
他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一开始壮志满怀,心里有套与现实严重脱节的政治蓝图和抱负,有激情,有举措,但很快,他们中间有的人就与现实达成谅解和妥协,至于不妥协的那些人,他们在这条道路上的事业线总是浅而短;还有一种人,是梁伯庸眼里真正的纨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弟子八戒!敢问佛祖,和尚可能娶亲?张天道手持滴血戒刀对着佛,遥遥问道,神情恭敬,双目闪烁着冷意。谁说和尚不能养僵尸?算卦?娶亲?佛爷偏偏就做了,谁敢不服?问问佛爷手中的禅杖?就告诉他!西天想他了!且看张天道如何将和尚事业发展广大,话说系统,接下来是什么世界?本文章讲的是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重要的事说三遍,一!二!三在哪里?...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当秦衍撕了系统,开启自主任务,就放飞了自我,不拘一格手撕白莲绿茶,脚踹渣男,嘴毒四方。蠢萌神兽主人,不好,敌军有系统。秦衍淡定如山不虚,我有你这个吃软饭的小北鼻。蠢萌神兽主人,他的金手指好腻害,我怕...
作为迪迦世界的盖尔文人,东京第六大道的秩序维护者,光之巨人亲自盖章认定的外挂制造者。陆轩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什么大人物,更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一些举动,居然影响了整个世界未来的走向。明明自己的初衷只是想畅快的再活一世,想要见识一下宇宙尽头的风景。结果等回首过往的时候,陆轩愕然的发现自己已然成为了一个传说。来自异星的星光战士千变万化的宇宙厄运搅乱时空的灾祸之源顶着这一个个夸张的名头,陆轩真正在做的却是打破物种之间的隔阂,拯救各个星球濒危的生命,让这个广阔的宇宙不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