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天陆茗眉都没有再来找他,而程松坡恰好去北京参加一个文化交流活动。
时经纬本意是要阻止一切陆茗眉酿成大错的可能,没想到结果是自己摆了个乌龙。
他该以何种面目,重新出现在陆茗眉面前?
时经纬很是头大,回想那日和陆茗眉的对话。
他的表演很逼真,逼真到想撤退说自己是开玩笑都难。
他试图编造一个理由来解释那天的行为,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足够令人信服的理由,索性把这样头痛的事留到明天,先回酒吧小酌两杯。
刚到吧台落座,酒保就指指惯常留给他和成冰席思永夫妇的角落,"
老板,你的朋友吧?我看她一个人,就让她坐那儿了。
"
时经纬撇头一看,居然发现陆茗眉正窝在角落里,专心致志地拿一杯绿茶在兑CHIVAS,酒保又探头道:"
好像情绪不大好,己经喝两瓶了。
"
陆茗眉总有许多事是出乎时经纬意料的,比如今天,他才发现陆茗眉酒量很是不错。
喝到第五瓶的时候,陆茗眉见到时经纬又提着一瓶嘉士伯过来,很清醒地朝他笑笑,"
出来玩?"
时经纬不置可否,陆茗眉又笑笑,"
本来想找你的,又不太好意思。
"
"
我那天骗你的,"
时经纬面色平静,极自然坦荡地说出这句活,"
你仔细回想一下,我其实什么都没说,你自已被我绕进去了而已,"
"
嗯?"
时经纬神色镇定,"
社里有本女性杂志,做调查测试,考察男人身边的女性朋友对这种突然表白的反应。
"
"
哦?"
陆茗眉探过身来问,"
我的反应属于哪一种?"
时经纬默然良久,忽笑道,"
说明我们两个人属于绝对安全的那一种。
"
陆茗眉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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