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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的女人也酗酒,喝醉以后,狠狠掐儿子的身体。
“说什么才子佳人?都他妈的放屁!
你是个杂种!
你是个杂种!”
他被掐得一身乌青,咬住牙,忍着。
女人醒了以后,抱住他哭,给他擦那些伤口。
天长日久,渐渐习惯。
只是那天,有人来带他走。
“你们要带走小飞是不是?”
他的母亲睡眼惺忪,在酒精的侵蚀下,满面倦容,还有风尘色。
随后面容平静无波,“走了干净。”
女人什么都没有给即将离去的儿子准备,只默默牵住他的手,送他到十六铺码头。
“我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他问他的母亲。
女人问:“你愿意做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他站到阳光底下,满目的绚烂,刹那疑惑了。
“做日本人是不是就不用做‘小崽子’了?”
女人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打得他一脸错愕。
“这一巴掌告诉你,你是中国人。”
阳光在孩子的眼中混沌不明,微微昏暗。
在江洋的另一边,雄武的叔父和微佝偻着腰胸的父亲等着他。
他们看到小小的孩子下了船,父亲激动而又渴盼,向他伸出手来。
但是叔父已经昂首阔步到他的面前,俯视着他。
“智君,欢迎回到美丽的日本!”
一把抱起了他,站到高地上,一同看向长崎的古城风景。
“欢迎回到故乡。”
他第一次跃到那么高的肩膀上,只觉得一阵炫目,还是微微昏暗。
藤田智也微微闭了眼睛,终于,一片黑暗。
十九风波恶?敲山震虎
雁飞一整晚都没有睡好,早晨起来眼窝下青了两块,看着就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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