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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力,二月份我们的一期考察人员已经由滇藏线进入拉萨,现在正在拉萨休整;第二条川藏线,我们准备面向全社会召集户外探险人员,领略雅鲁
藏布江大峡谷的美妙风情,体验一下人间仙境般的然乌湖,当然……体检要先合格。”
凌千帆一句玩笑又谋杀不少胶卷,等记者们稍安静后凌千帆继续道:“稍后会在网站上公布报名细则……至于第三条新藏线,难度最高,挑战最
大,沿途公路不少都建在悬崖峭壁上,稍有不慎可能有性命之虞。
所以在没有充足准备和一定体力的情况下,不建议旅游爱好者们轻易冒险。”
他稍稍停顿,敏锐的记者们立刻嗅到不寻常的气息,顷刻间便有三四个记者同时举手,询问他对有天路之称的新藏线作何安排。
贝菲猛的一个激
灵,偏过头来诧异地盯着他,凌千帆松开她的手,转为揽住她的肩,朝一众记者笑道:“既然和PL合作,Lawrence可以和他的太太跨越安第斯山,我
们又怎么能甘为人后?”
台下顿时喧闹一片,记者们也顾不得举手提问,蜂拥而上话筒全对准了贝菲。
“请问贝菲小姐现在心情是否很激动?”
“贝小姐能谈谈和凌少的恋爱史吗?”
“请问贝小姐你们最近有结婚的打算吗,有不少传言说今年宜嫁娶……”
……
贝菲倏然清明,她偏过头盯着凌千帆,不敢相信他竟用这样的方式向家庭宣战。
他缓缓站起身来,长身玉立,他扶起她从主席台走出来,她艰难
地迈着步子,然而她知道他这一步迈得比她艰辛许多。
他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每一步都迈得极谨慎,仿佛在完成某种肃穆庄严的仪式,虽然于外
人看来不过是一种绅士风度。
无数的录音笔挤到她面前,凌千帆微转过身,沉澈的双眸中透出些许期待。
她在他这样的注视下,满心都欢欣起来,用全世界的鲜花都在此刻盛
开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迎着凌千帆眸中闪现的光,不假思索地笑道:“我现在最大的希望,是能得到各位朋友们的支持,对我来说,这种支持的意
义,不亚于里约热内卢救世基督的祝福。”
回到休息室后凌千帆帮她卸妆,陈嘉谟敲门后匆匆地冲进来,看到室内迤逦景象稍有尴尬,凌千帆僵着脸:“有事?”
陈嘉谟忙道:“没没没,我是想说……你们俩台词对得真不错,刚刚有记者功课想给你们出一期杂志的专栏,写你怎么向同窗好友Lawrence
Miller发起挑战……”
凌千帆唇角微搐,待他说完才哼道:“我明天出发去喀什,你记得帮我给家里的花浇水。”
陈嘉谟掩上门退出去,凌千帆把头搁在化妆镜前,一瞬不移地凝视着贝菲,他抬手托着她的下巴,食指在她唇上摩挲,良久才道:“感觉如
何?”
她掩着胸口,好像一松开里头就会有什么东西跳出来——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凌千帆这样顾家的人,肯为她和家里做这样的对抗,说不感动不欣
喜那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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