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高兴的说着。
“宋吏首,你不洗脸是对的。”
澹台商还是想说出这一句话来,而他也说了出来。
宋哲可不在意澹台商说的这些,其实宋哲觉得自己还是挺尊重澹台商的,也不仅是澹台商要比他年长几岁的原因,更主要的是宋哲也佩服澹台商的忠诚谋国,而且一些看似根本就难以做到的事情,澹台商却能在不经意间做到,就如在这王宫内挖到铜的事情,宋哲就万分佩服,但宋哲也感受到,似乎澹台商对他带有一种敌意,这也让他们在对待国政之事上经常出现争论,宋哲自是不想这样,他也曾去过澹台商的府上,以示共商国政之意,可澹台商并未考虑过,自然也没能这么做。
宋哲平静的对澹台商说道:“澹台宰执,待本吏首回到府内之后,自是要洗脸的,澹台宰执也不用总关切本吏首洗脸之事。
澹台宰执总不会打算亲自帮本吏首洗脸?能够坐宰执府的马车,本吏首就很满意了……”
“宋哲,你怎敢如此说话?”
澹台商可不想再听到宋哲继续说下去,但澹台商也显得很平静。
难道这就是争论的至高境界?他们争论起来还能如此的平静?真是犹如没在争论一般!
这就是国之重臣啊!
看着澹台商与宋哲,王座上的文庄王想到了这些。
“澹台宰执,既是商议,就说出你的看法。”
文庄王也是平静的说着。
“臣启我王……”
澹台商准备说了。
“臣启我王,臣也想好该怎么说了!”
宋哲抢着说道。
“宋吏首请说。”
文庄王笑了笑。
宋哲看了一下他旁边站着的澹台商,然后才对文庄王说着:“臣启我王,臣以为之后还会挖出很多的铜来,而之前庙堂送来的那些铜自是很少了,我国因此也难以成为强盛的诸侯国。
对于这挖出的铜而言,我国自是要炼制铜钱,可也不能全都炼制成铜钱,也需要储存一部分,以备不时之需。”
宋哲看到文庄王没有什么要说的,他又继续说道:“过多的铜钱流入到庶民手中,也会让铜钱变得不值钱了,而且在国内也要打击那些私自炼铜钱之人,以及私自把铜钱熔了的庶民,也包括王宫大臣。
对于别的诸侯国而言,则是防止那些杂质较多,以次充好的铜钱流入到我国。
这两种策略需要同时施用,不可用其一又舍其一。”
“宋吏首是觉得庶民手中还有质地较好的铜钱?现在已经出现了以物易物的情形。
多数的庶民已然拿不出好的铜钱来!”
“澹台宰执,本吏首也看过了,刚挖出的这些铜可以炼制出上好的铜钱,这与庙堂送来的铜很类似。”
“宋吏首的意思是什么?用上好的铜钱去换庶民手中不好的铜钱?又该如何进行换算?你真能做到防止别国的铜钱流入到我国?这铜钱之事为国之大计,宋吏首几句话便可说清楚了?”
澹台商提出了质疑。
其实就算澹台商不提出质疑,宋哲也觉得他刚才说的那些是难以实现的,就说这不让别国的铜钱流入到国内,自是难以做到的,也不可能不与别国有任何的往来,而且庶民手中不是没有铜钱,只是没有上好的铜钱,杂质比较多的铜钱其实大都在庶民手中,因此庶民对以次充好的铜钱产生了不信任,铜钱在不断的贬值,许多庶民就开始选择以物易物了。
对于这些情况,宋哲也还是了解一些的,毕竟他府内之人也要用到铜钱,最近他看到自己的府内也出现了以物易物的现象。
“这……澹台宰执,本吏首自知这些不能轻易做到,也会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或者说是难以做到的……难到澹台宰执你就想好该如何做了?也能轻易的做到?”
“不与他国往来自是没那么的容易,也难以阻止。
本宰执认为不需要去阻止与别国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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