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拳法,我瞧多半是天池怪侠的独创。”
周仲英道:“红花会名闻大江南北,总舵主却竟像是位富贵公子,我初见之时,很是纳罕,只觉透着极不相称。
后来跟他说了话、交了手,才知他不但武功了得,而且见识不凡,确是位了不起的人物,这真叫做人不可以貌相。”
徐天宏和骆冰听他极口称扬他们首领,甚是高兴。
只是骆冰想到丈夫安危难知,又担心他受公差虐待,自是愁眉不能尽展。
周仲英道:“这几年来,武林中出了不少人物,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十年人事几番新。
就像你老弟这般智勇双全,江湖上就十分难得。
总要别辜负了这副身手,好好做一番事业出来。”
徐天宏连声称是。
他是答应周仲英“好好做一番事业”
的勉励之言,周绮却哼了一声,心道:“我爹赞你好,你还说是呢,也不怕丑!”
周仲英喝了口酒道:“一直听人说,贵会于老当家是少林派高手,和我门户很近。
我久想见他一面,向他讨教,但一个在江南,一个在西北,这心愿始终没了,他竟撒手西归。
我常在打听他的师承渊源,可是人言言殊,始终没听到甚么确讯。”
徐天宏道:“于老当家从来不提他的师承,直到临终时才说起,他以前是在福建少林寺学的武艺。”
周仲英道:“我是河南少室山少林寺本寺学的。
北少林南少林本是一家,我跟于老当家虽非同寺学艺,却也可算得是同门。”
又道:“我曾听人说,红花会总舵主的武功跟少林家数很近,我心下很是仰慕,打听他在少林派中的排行辈份,却无人得知,心下常觉奇怪。
以他如此响当当的人物,若是少林门人,岂有无人得知之理?我曾写了几封信给他。
他的复信甚是谦虚,说了许多客气话,却一字不提少林同门。”
徐天宏道:“于老当家不提自己武功门派,定有难言之隐。
他一向是最爱结交朋友的,以老前辈如此热肠厚道,若和于当家相遇,两位定是一见如故。”
周绮冷冷的道:“红花会的人哪,很爱瞧不起人。
冰姊姊,我可不是说你。”
徐天宏不去理她。
周仲英又问:“于老当家是生了甚么病去世的?他年纪似乎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吧?”
徐天宏道:“于老当家故世时六十五岁。
他得病的情由,说来话长。
此间人杂,咱们今晚索性多赶几十里路,找个荒僻之地,好好谈一谈。”
周仲英道:“好极了!”
忙叫柜上算账。
徐天宏道:“请等一等,我下去一下。”
周仲英道:“老弟,是我作东,你可别抢着会钞。”
徐天宏道:“好。”
快步下楼去了。
周绮撇嘴道:“老爱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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