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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够好的,我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我碰过的女人,用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他呢....他碰过的人恐怕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个了.....在独孤部落我就....我就见他有人,两个人在路上抱在一起,呃,光天化日下,”
拓跋真打着嗝,哼哼唧唧:“我那时就丢老鼠去她们身上,吓死她去....还有一个,我放了蛆进她的衣服里....看她们还敢来吗?”
噢,李岳算是彻底明白了。
所以这是两口子吵架,然后主上跑他这借酒消愁?
拓跋真确实是喝醉了,把当年的臭事都翻了出来。
他气乎乎的哼着,费力伸出手指,试图数清自己碰过几个人:“我碰过的人,我数给你看,你给我去他那里做证.....”
可惜眼神不给力,老是数不清。
他越数越烦,最后气得把酒杯往桌上一丢:“靠,不数了,老子数不清.....再数他也比我多......老子哪天要去找他算帐,既然要跟老子好,就不准碰别人.....娘的.”
他想了想,继续委屈的控诉:“你知道吗?那王八蛋下午听说我侍妾怀孕了,当即就翻了脸,把本王气得......”
“.....”
李岳保持沉默。
唠唠叨叨半天,拓跋真趴在桌上痛哭起来:“我真得不会再找别人了,我只想跟他好好过一辈子。
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解释呢.....”
他说的太投入了,连李岳什么时候消失都不知道。
等门再度打开时,一个高大身影出现了,身上落着厚厚的雪花,他在门口抖了抖身子,把雪花抖尽了才走了进来。
拓跋真醉眼惺松,他费力的睁开眼,看清了眼前这个家伙后,愤怒的抄起酒壶就砸了过去:“....你他娘的给我滚......你来干什么?我还没死.....”
那个身影轻而易举的躲开,一言未发。
走到他身后,打横抱起了他。
一落入那坚实有力的臂膀,熟悉安宁的气息丝丝缠了上来,拓跋真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脸上鼻涕眼泪还有酒水早已混成一团,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他狠命的在来者衣服上擦了几趟,把这些多余的玩意全擦到了他衣服上,然后得意洋洋看着那团污迹,心情好多了。
随后整个人放松,在来者怀里找好位置,舒服的睡了过去。
朱苏小心的抱着他,示意侍卫给主上盖了件厚厚的披风,将他捂得严严实实,防止被寒风吹到。
等这些都忙完了,他才抬眼看向李岳,微微颔首:“多谢!”
李岳目送他们离去,就见大将军如获珍宝,抱着南郑王稳稳的走在路上......不由想到拓跋盛,心中酸涩又起。
.......
拓跋真半夜醒来,环顾四周,房间还是他孤零零一个人,朱苏并不在。
虽然房间烧了地火,但仍然寒气逼人。
他枯坐一夜。
第二日,孙涛来接班,就见房门大开,主上坐在床边,没穿外套,眼里布满了血丝,脸色潮红。
交班的侍卫小声告诉他,主上半夜醒来后,就一直这样坐着,而且不允许关门。
“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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