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徐徐道,“禀阎君,属下翻阅生死簿得知今日吴郡江家有一人阳寿已尽,因为和阎君大人有莫大关系,故而循例向阎君大人禀报一声。”
纱幔后的人闻言纤秀的眉头一挑,淡声问,“何人?”
判官道,“江老,也就是阎君您的父亲。”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阵,不疾不徐道,“芸芸众生来来往往自有定时,他这些年所享受的富贵也足以让他在轮回之前细细回味,你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吧。”
判官抬眼隔着纱幔看她,纱幔后的人也将视线落在了判官身上,那是一种深邃到无法捉摸的眼神,带着瘆人的寒意。
判官不禁身子一抖,忙躲开眼神道,“诺,属下告退。”
“嗯。”
旁边的青铜烛火突然一跳,里面的人儿眉心微颦,掐指一算时辰方想起了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她优雅地起了身下了椅子,临走前望了一眼这阴寒森冷的大殿,微微地叹息。
随后拖着长长的曳地纱裙,从容地走入了后殿。
吴郡江鹤楼依旧人声鼎沸,因为吴侯照顾的缘故,这里的生意相较之前更上了一层楼,江妈原来就硕大的身形因为营养过剩心情畅快而更加臃肿了,甚至不得不拆了原来的房间的门拓宽才能避免被卡在们中间的尴尬。
又是一年一度的献曲大会,设置好的竹楼之前照着江虞定下的老规矩安排了圆桌。
还是熟悉的老位置上,坐了一个锦衣玉袍风采过人的小公子哥儿——这当然还是咱们的江二小姐江姗了。
江姗拖着腮帮在百无聊赖地数着筷子玩儿,等到另外一个容貌娇美举止端雅沉着的女子走过来后才绽开笑容。
那女子不顾身边的狂蜂浪蝶,径自往江姗这处来,眉间点了一点朱砂,笑起来的时候唇边也有一个淡淡的梨涡旋。
“阿弃,你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可要叫人去府中押送你过来啦。”
阿弃浅浅一笑道,“今日我怎么可能不来?”
她伸手亲昵地一点江姗的鼻子,然后从背后拿出一个画着花儿的木匣子道,“这是送给你的贺礼,生辰快乐。”
江姗笑吟吟地结果抱在怀中,乐的合不拢嘴道,“看在礼物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的迟到了。”
阿弃眉眼含笑地望着她,这小丫头这几年是越长越开了,标致动人又带着率性可爱,吴郡里的王孙公子就像蜜蜂见了蜂蜜一般一圈圈涌了上来,可这丫头谁也看不上,一直耽搁到了现在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主意。
阿弃瞅着江姗侧颜,心中长长叹息。
江姗表面看起来和从前一样,但阿弃知道自从江虞不声不响地彻底消失后,她其实再也无法开心起来,有时候就锁住自己闷着,有时候就对着池里的金鱼发呆,有时候竟一口气砍掉了所有的蓝色花草说再也不种了,到最后还是自己亲自运土重新种上。
属于江虞的那一个院子始终有人打扫,但江姗再也不肯进去一步,她怕触景伤情。
正在阿弃思绪乱飘之际,观众中发出如雷鸣般的掌声,随着掌声阿弃往竹台上看去,原来是饶因绝背着琴出现了。
这个神秘的女子还是和从前一样神秘,即使这江鹤楼里再也没有了江虞,但她还是遵守诺言一年一次继续前来,为江鹤楼维持好名声。
正当阿弃和众人一样沉浸在饶音绝如梦似幻的琴声中时,江姗忽然站了起来,愣愣地盯着门口看。
阿弃随着她的实现望向门口,却什么也没看见。
“阿弃,我出去透透气,你留在这里。”
江姗吩咐一句再也没有解释,敛起前摆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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