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写了一篇文章,鼓起了浑身勇气,还是迈不出这一步,在费晓霞的宿舍,就我们两人。
我跟费晓霞说:“晓霞,我怎么不好意思去见吴厂长,这等于是去求他。”
“其实,我觉得萧炵林说的很对,你去试一次,成不成,你以后也不后悔了,我觉得你去找吴厂长,见了他,先不要说什么,先让他看看你写的文章,看完后,看他怎么说,然后你再随机应变。”
费晓霞双手搓了搓,扬了扬头,想着说。
“你的意思是,把文章让他一看就明白了,我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唉!
如果我说我要调到办公室,就是有点太冒失了?所以就不说了。”
我说着,然后双手一交叉,顶着下巴。
“嗯。”
费晓霞答应着。
“好,就这样。
我明天下午就去找。”
我站起来,走出门。
叠成一方块装进兜里,然后理直气壮的来到吴厂长二楼的办公室门前。
宿办楼道没见有人。
我“吭”
了一声,屏住呼吸,举起右手,轻轻的叩击着门。
“咚咚!
咚咚!”
门开了。
“进来。”
吴厂长说着,然后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
根本就没看进来的人是谁。
我把门关上,站在那儿说道:“吴厂长,我找您有点事。”
吴常盛这时才扭头,看了看我,他还了戴了一副老花眼镜。
他把眼镜摘下,说道:“啊,你是?坐吧!”
我不知该怎么说了,赶忙从兜里掏出那篇文章说:“吴厂长,我听说您也喜欢文学,所以想请您给我指点一下我写的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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